险安全,如果两人一同前往,对方万一无所顾忌,那样可就被动了。
通过这一系列事情,邢晨对于这帮岛国人的狠毒也有了深切认识,这帮岛国人不仅心性狠毒,其作案手法更是使用了自己不曾明白法术,让这一切变得玄幻莫测。
刘文渊方才所言不无道理,刘文渊通晓法术技能,面对这些诡异岛国人自然可以应对,但他一人能力毕竟有限,自己带领警队却是可以给其一个保护,如此看来,自己还真是坐镇外面统筹安排,不必直面对手。
这样安排看起来是最好的,但邢晨身为刑警支队队长,作为一名警察,他在前面打拼已经习惯,如今让刘文渊冲锋在前邢晨怎么也不很适应。
邢晨心中争斗一番道:“刘师傅,我看,还是我们一同去会会谷野牧村,无论他们敢于玩什么花样,我们必叫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我知道你的心情,我知道你想要报仇,同样,他们杀害炎黄人每一笔血债我都记在心中。但是现在这帮岛国人已经到了穷凶极恶之时,我们不得不防,现在正是见胜负关键,这时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有你在外坐镇我心中踏实,萧毅他们安全现在就交给你了,我可不想他们中任何人再出了事情。拜托了。”刘文渊伸手握住邢晨手用力颠动几下。
“刘师傅,我明白了,谢谢您,我是有些冲动,您放心,胜利最终是我们的,我不会让他们逃脱,萧毅他们您就放心。您一定要注意自己安全。”邢晨感觉刘文渊言语沉重似乎有交代后事嫌疑,不由心情也紧张起来。
“就凭他们我还是无惧。你大可放心,其实我现在最担心是刘素雪的安危。所以我必须马上行动。”刘文渊此时最挂怀不是玉佩而是刘素雪,玉佩尽管神奇但毕竟是身外之物,刘素雪却是自己割舍不下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