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刘警员见刘文渊如此想了想,也确实如刘文渊所言,要是对方真想对刘文渊不利,那最先加害应该是他们。
“那好,我们在门口等,有什么事情您随时叫我们。”刘警员叫起翻译与那两个岛国人一起离开。推车岛国人离开会议室之时小心将门关上,让里面声音无法泄露出去。
偌大会议室中就剩下刘文渊与岛国老人。刘文渊看向对方,却见岛国老人取出一方手帕擦拭自己额头。
刘文渊等了片刻,岛国老人却仍旧在用那方手帕仔细在擦额头,仿佛那里有什么事物存在令他十分不适。
刘文渊有些不耐,喝问道:“你想与我说什么?”他不知岛国老人这般做做意欲何为。
“应该是你有话想与我们说吧?”
岛国老人停止擦拭,小心收好手帕,在他收起手帕之时,刘文渊瞥见手帕一角绣着一朵白色樱花。虽然刘文渊对樱花品种之间细微差别也不甚明了,但这几日接触刘文渊感觉是那太白樱花。
刘文渊也不想绕圈子道:“也对,我是有话想说。既然你们是冲我而来,那我也就不妨开门见山了。你们是冲玉佩来的吧?”
“你不会就想知道这么一个答案吧?”岛国老人并没有正面回答。
“我想知道事情很多,但这一切根源所在恐怕就是玉佩吧?”
“这个问题在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你又何必再问呢?”岛国老人仍就没有正面回答。
刘文渊冷笑问道:“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换个话题。我已经告诉你们我的姓名,那么你们也应让我知道你们真实身份吧。我知道你们表面身份,但我想既然有侍鬼法术出现,所谓商社恐怕就不是你们真实身份吧?”
岛国老人扭转脖颈看向刘文渊,双目倒还很是黑很亮。
岛国老人带着轻蔑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刘文渊冷冷回敬道:“哦?那你为什么要单独与我谈呢?”
岛国老人上下冷冷打量刘文渊几眼,冷冷说道:“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与我谈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