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邢警官啊,真没有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刘师傅在你那里吧?我这出事了,刘师傅家里进贼了,是萧毅发现的,萧毅说那个贼很是了得,把他给打了一顿,好在有我及时赶过来,把贼吓跑了。
喂,你干嘛,我说错了吗?贼不是我吓跑的吗?干嘛我来了贼就不见了。哦,对不起,我是和萧毅说话。我说哪里了?
哦,接下来我和萧毅检查了一下,也不知道刘师傅的东西丢没有丢,刘师傅将他那个柜子弄得好生古怪,我都不敢去碰了。这不我们怕贼再来,就在刘师傅家里守着。
对了刘师傅什么时候回来,让他看看他柜子里面的那个什么古玉丢没有丢,哦,是红山古玉,他那个柜子太邪门了,我不敢再去碰了。弄得我手到现在还有些疼呢。”
陈风也不管邢晨能听懂与否自顾的在那里说道,他的大嗓门从话筒里面传出来倒是让刘文渊也听得清楚。
虽然陈风说得不着重点,但刘文渊家中进了贼邢晨和刘文渊还是听得明白,两人对视一眼对方才的猜测推断感到心中都有了一个答案。
“陈风,你先等等再说,你先让萧毅接一下电话。”邢晨对陈风不分重点的述说觉得有些混乱,因此让萧毅来接电话描述。
“萧毅,给你。”陈风声音清晰的从电话中传了出来。邢晨和刘文渊都听得清楚相视微微一笑。
“邢警官,过年好,您怎么突然给我们打电话,知道我们这里出了事呢?”萧毅思维还是缜密,对邢晨如此快的打电话询问心中存了惊疑。
邢晨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先不去讨论,我现在只想知道到刘师傅家盗窃的贼是怎么回事,从头说,不要遗漏细节。”
“哦,那好,事情是这样的……”萧毅接下来将他晚上巡视刘师傅家到听到屋中传来动静,接着冲进屋中和贼在黑暗中交手,而后贼莫名逃走,接着陈风到来等等事情一一进行描述。
邢晨和刘文渊仔细听着,邢晨不时进行着记录。等到萧毅将整个过程描述完,邢晨就一些模糊细节又详细询问萧毅,在一番细问之后邢晨看了看刘文渊,见刘文渊也无在需追问之处,邢晨向萧毅和陈风道谢后挂断了电话。
在电话放下后,邢晨和刘文渊一时无有言语,邢晨拿起方才记录仔细看了起来,刘文渊则垂首沉思对方才萧毅的描述进行仔细的推敲琢磨。
邢晨手端记录一边看着一边在上面写着,过了好一会,邢晨转过身却见刘文渊低首站在原地正在沉思。
邢晨稍待片刻问道:“刘师傅,您觉得这个事情有答案了吗?”
刘文渊被邢晨问话从沉思中惊醒忙问道:“哦?你说什么?”
“刘师傅,这个事情您心中有答案了吗?”邢晨明白这种沉思几乎会让自己各种感官都予停滞。
“哦,这恰恰是我现在没有想通的关节所在,若说是为了调开我去偷东西,可是我那里除了红山古玉之外就再无其它值钱事物,可是如果仅仅是为了红山古玉对方实在犯不上如此。他们有这番本事钱财等应该是不在话下。
红山古玉我曾仔细检查过,除了本身的历史价值之外实在再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人之处了,而且对方还是岛国术士,他们对那东西更不会感兴趣的。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刘文渊说到后面整个人又有些迷茫。
“刘师傅,或许我不应该问,但既然您觉得红山古玉不是对方的目标,那一定还有什么事物是对方欲得的,您在想想,也许我们并不十分在意,但对对方却十分重要。”邢晨提点着刘文渊。
“嗯!可是其它事物都是我多年随身携带的,除了几本古书再就是我用的一些法器,那些古书本身也没有什么,这些法器基本都是我自己做的。
这些东西虽然或许能够吸引岛国术士,但他就是得到想来也是无用,因为我们所学各不相同,因此即使他们得去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