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映衬下,暗器无声无息,前方不远处的人因为疾跑而摆动的衣角此时有一些踉跄,右手向后捂住了左肩,但立马调整了姿势,将左手里的钱袋向前抛去,向前几步之后遂接住,似在挑衅。
刘薏仁感受到已经疲惫双脚此时充满了怒意,乘机借助脚下的石块迅速向前踢去,前面的人一闪,回头看了一眼,嘴角似乎向上勾了一下,然后灵巧向一旁一躲,由于灯光太暗,实在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觉得身材高大,雄壮有力,不像落魄之人,衣冠整齐,说不上大富大贵,但应该看不上刘薏仁那又丑又瘪的钱袋才是。
刘薏仁实在想不出来大都人们的心思,先有客栈有钱不赚,后有穷酸二人被人当街抢钱袋,实在是大地方有大怪事。
耳边的风呼呼吹过,到了一面高墙之下,前面那人伸脚越墙而上,一个翻越,翻墙而进,刘薏仁管不了那么多,但这高墙……刘薏仁借助一旁的矮墙,两次翻越之后,双脚落地。
冰凉的刀架在肩膀之上,刘薏仁一时间头脑打节,这是误闯了哪里?
“你是何人?”一人问道。
“我追一盗窃贼于贵府,多有打扰,他在我之前从此地翻下。”刘薏仁睁着眼睛,心里十分着急自己的钱袋,但又不得不屈服于架在脖子上的刀。“他抢了我的钱袋就在后街,我追了一路,这时应该还在府中,如若此时去找,定能将我的钱袋找回,而且还能将此贼人捉住。”
“你说有人抢了你的钱袋,可有什么凭证?”身后之人说着。
“你们在府上一查便知,他的左肩中了我的暗器,应该走不远的。街上有人可做凭证。”刘薏仁说着,描述了此人大概的身材,面部长相倒是一点都未看见,但是说完好似这些人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贼喊捉贼。你说有贼人越墙而过,但将军府戒备森严,如若有人定会如你一般被我们当场抓获,岂有逃脱之理。”一人说道,转头对着身旁的人说道,“交付衙门,他应该就会招了。”说着将刘薏仁的肩膀按的更低。
刘薏仁听到王府之后,便问道:“将军府?贵府的将军是那个慕容将军吗?”心里想到可能还有活路一条,几个人押着刘薏仁走的途中听到他的发问。并不想理睬,“慕容将军叫我来府上取一玉佩,今日我还来过,你家将军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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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要事相商让我等候,我并非盗贼。”刘薏仁说着,已经快到了将军府的大厅之处。
身旁之人好似聋了一般听不见刘薏仁的话,刘薏仁手脚并用开始挣扎。“你们管家也认识我,你们叫他来一问便知,我说的句句属实,况且此刻官府老爷早已歇下,咱们还是不要去叨扰的好,免的伤了你家将军的人际关系。”
就在刘薏仁快要被拉出门的时候,大厅里的管家走了出来。
“管家救我。”刘薏仁实在不想刚刚丢了钱袋,现在又被拉去官府,可能会被严刑逼供,官官相护在古代算是各种官员在官场游刃有余的手段之一,从御前的丞相将军到小县的县官,大大小小的官员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一般,组成了官场这个各个官员之间都有着或深或浅的联系。
“住手。“
“是,将军。“刘薏仁身旁之人皆拱手弯腰行礼。
“他是何人?”一个人说着话,一股肃杀的感觉传来,眼睛像是一把常年浸在血波中的利刃,尽管被刀鞘包裹,但露出的刀柄上令人胆寒的气息还是不由得心中一震。
一旁的管家恭敬的弯腰,瞥了一眼刘薏仁,回答道:“此人今日来府中,说是来讨回玉佩的。但此时……”管家似乎不知状况。
“回将军,此人深夜翻入将军府中,被我们抓个正着,本来要交往衙门依法处置的,属下不知将军已经回府,那此人该如何处置?“
“将军,当日你救下我与姐姐,并且拿走我的玉佩,让人传话来大都取回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