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壮男人。“那兄台如何称呼,不知可否坦然相告?”
“在下仅可告知魏小郎,在下名唤苏木,其他的,便爱莫能助了。”
苏木......他没听过。不过,他倒是知道有一人的名字与这个有些相像。刑部侍郎梁彦的小儿子,梁木苏。
难道......
“魏小郎,请——”
虽早有心里准备,但在看到这个苏木所谓的主子时,魏泽还是愣了愣。
他竟不知,世上还会有人同时可以具备高洁出尘的淡然与睥睨天下的气势。
“坐。”
“阁下何人,找我所谓何事?”
“不急,魏公子请先坐。”
魏泽想了想,既然已经来了,就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他走到窗边,在顾子辰的对面坐了下来。
“依刚刚闻魏公子珠玉之论,在下佩服。”
“不过是目睫之言罢了。”
“魏公子谦逊了。如今有卓识远见的人不少,但多是敢怒不敢言。真如公子这般,持之有故、言之有理,又敢于直言不讳、直抒己见的,却是不多了。”
魏泽心中一紧,竟突然升起了一种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
顾子辰问:“魏公子觉得,如今世道民生如何?”
“白骨盈积,残骸余肉,臭秽道路,何谈民生疾苦?”
“听公子所言,心中似有大抱负,怎么至今仍是一介布衣?”
“哼,纵使是像顾子辰那般的纵世之才,不也救不了这迂腐的朝廷,与破碎的山河吗?”
顾子辰嘴角勾起,“茶水怕是不够了的。赤影,换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