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乖孙子,最近为何无人来探监了啊?”
毗金城廷尉狱之中,周富贵狱友大嚼一块肥羊肉,又喝了口美酒后,含着肥羊肉、美酒,含含糊糊的问向周富贵道。
狱友满嘴都是肥羊肉、美酒,一块羊肉自牙缝中漏了出来,居然浑然不知。
自大燕国皇后慕容晴“探监”之后,周富贵牢中情况立即就得到了改善,每日里不但有美酒、美食等,以供周富贵吃喝,就连睡觉也有些干草、破棉絮等御寒了,这与以往相比,可谓是天壤之别,周富贵的气色也在几天之内,好上了许多。
周富贵的狱友当然也跟着沾光了,不过这几日的美酒、美食等稍有减少,于是狱友一边大吃大喝,一边问周富贵,生怕下一顿美酒、美食不见踪影...
“美味吃喝都堵不住你的嘴吗?”周富贵没好气的瞪了狱友一眼后道。
几天过去了,周富贵仍是在思索着皇后慕容晴的话,哪里有心情吃喝?
皇后慕容晴的话,周富贵似懂非懂的,实在无法充分领会,并且也许她的话还关系到周富贵的生死,周富贵不得不慎之又慎。
不过无论怎样,自己的事情总算出现了一丝曙光,周富贵心中暗道。
“嘴是拿来说话的,怎么堵得住啊?”狱友闻言笑道:“前两天是何人来探监啊?是那人吗?”
周富贵可没跟这个长舌妇说起皇后慕容晴“探监”之事,而狱卒或院子们也无人敢提及此事。
“不是...”周富贵摇头道。
周富贵摇头不答。
“我说乖孙子啊,你不说老夫就不知道了吗?”周富贵不答,狱友却自顾自的说道:“老夫猜测,定是名女子,哎,乖孙子,你说你是不是蠢啊?简直是蠢笨如猪!这送上门来的,你也不趁机...啊?就这么走了,到了阎王爷那里,看你如何交代?”
“停,停,打住,打住!”狱友越说越龌龊,越说越不像话,没的辱没了人家,于是周富贵慌忙打断他的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又知道什么?你又怎知定是名女子?”
“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狱友舔了舔落在嘴边的肥羊肉与美酒后笑道:“你当老夫的鼻子是摆设吗?回来就带来一股浓郁的香气。”
“闻香知女人,你可真是个狗鼻子!”周富贵闻言简直无语了,没好气的说道。
“周裨将安歇否?”正在此时,一名狱卒推门而入,满脸谄笑,小心翼翼的问道。
“哦,还没睡呢...”周富贵看了狱友一眼后说道:“官差有何事啊?”
“哎,这么晚了,还打扰周裨将睡觉,小的实在过意不去啊...”狱卒搓了搓手后说道:“不过周裨将,有人探监。”
“啊?又是何人啊?”周富贵闻言顿时目瞪口呆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狱友正愁无人探监,这就又有人前来探望周富贵了,周富贵感到诧异不已,而狱友却是喜笑颜开的。“哎,小的实在不敢说,周裨将这就移尊随小的去吧。”狱卒答道。
“哦...”周富贵闻言点头起身,伸出了双手。
“周裨将,你这是做什么?”狱卒问道。
“镣铐啊,还能干什么?”周富贵反问道。
“周裨将,你这是埋汰我张老五吗?”名为张老五的狱卒闻言气鼓鼓的说道:“周裨将为何人?乃是我大燕国豪杰之士也!岂能为逃狱之事乎?周裨将,这就请吧。”
逃狱你也休想逃不出去,张老五心中暗道。
周富贵箭法了得,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可一来此时的周富贵手无寸铁,二来毗金城戒备森严,可谓是固若金汤,不要说周富贵逃狱了,就说外面来上个万余人马,也不一定能够攻的进来。
毗金城狱中给罪囚上镣铐等刑具,其目的一者无非是为了震慑囚犯,二者就是以防万一。
而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