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口刚刚被灵启捅出的窟窿,焱流光淡然道:“不就是要个心头血吗,我又没说不给你。你这么捅我一下,很疼啊。”
灵启垂着眼,看着焱流光,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
焱流光按住那个伤口,悠然道:“我现在已经在你的手上了,我不管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还不都得任你摆布。你觉得我能拒绝?”
灵启却没有说话,只是欣赏似的端着手里的碗,端详了半天,才道:“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过你的血?”
说着,他低头瞥了一眼焱流光。
焱流光用鼻子哼哼着:“我没事看自己的血做什么!神经病啊。”
灵启则带着不屑道:“你不知道,这鲜红的颜色,简直是人间的绝色。真的是太美了。”
说着,他就像是在品尝一杯美味的红酒一般,放在嘴边呷了一口,又咂了咂嘴,道:“凤尾莲华的心头血果然不一样。竟带着点点清香,啧!真是妙不可言!”
“变态!”焱流光忍着痛,不屑地瞪着灵启道,“看来对我这心头血也只知道点皮毛罢了。”
灵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惊讶地瞪着眼睛,看着焱流光:“此话怎讲!”
“怎讲?”焱流光冷笑了一下,“想来女娲娘娘当初就是为了防像你这样的人。只要不是我主动给的,根本就没有作用!怎么?你连这点都不知道,还想得我的心头血?”
原著里虽然并没有提到是否由他主动提供心头血这一事,但是焱流光总觉得,唬他一下,总不会吃亏。
灵启怔住了。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似乎真的被焱流光刚刚的话唬住了。
他看了看手里的血碗,又看了看焱流光。只见碗中的血由之前明亮的颜色一下子变成了棕黑的颜色。
碗中汩汩地冒出气泡和浓黑的烟来。一时间,一股恶臭的腥味扑鼻而来。就连焱流光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血竟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甚至,他不敢相信,自己不过乱说一气的事,竟然是真的。
看来,有时候满嘴跑火车也不是没有用处。
灵启有些惊慌地把碗丢在了地上。
焱流光得意地大笑了起来:“就你这个脓包,也就配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罢了。你在天君,在魔尊面前试试,分分钟教你重新做人!”
灵启并不在意,只是白了白眼睛,道:“教我做人?不过是个小小的魔尊,那又如何,就算他是龙族,那又如何?到我这里还不只能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说着灵启摆了摆手,一柄龙形剑现在他的手里。
那柄剑正是那天他们在侍神树下见到的那人手中的剑。那是用龙族之人炼铸的剑!
甚至可能是储神厌的亲人!
灵启有些炫耀,扬了扬脖子道:“这剑可是天下无双,主人将这剑赠予我,表示对我的信任。”
他一边抚摸着剑柄上的龙头,一边得意道:“听说这柄剑可是拿龙族最勇猛的战士的整个身体锻造的,坚韧无比,锋利无比。而且,因为这个龙战士还活着,所以它的戾气和怨念可不是一般的重。一旦被它刺伤,再没有复原的可能。不知道多少神族人,魔族人都丧命在这柄剑下。它可是比传说中的噬殇更令人胆颤的大凶器。”
灵启说着,又抚摸着剑尖,斜眼睨着焱流光。
“只是不知道,”灵启将剑尖抵在焱流光的心口,“它给你造成的伤口,你还会不会复原。既然我不能让你主动给我心头血,那我总要施些手段,从你这里得些好处。”
说着,他手上的力道猛得一加。
焱流光本就防着他这一手,身子一直向后吃着劲。可是,刚刚被灵启刺到那一下的伤口,还是在这种冲劲下再一次裂开。
龙剑有灵,像是瞬间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