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楚羽凰第一时间叫来了南宫寒。
“南宫公子人脉颇丰,既然认识不少风流倜傥的公子,不如就请你帮忙把本宫得到了账本线索的消息放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如何?”
虽是在询问他的意见,但南宫寒觉得,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尤其是那句“人脉颇丰”,让南宫寒咬了咬牙。
“公主未免也太记仇了。”
南宫寒当然知道楚羽凰是在为昨日他调戏芝兰的事情报仇。
“什么记仇不记仇的。”
楚羽凰打着马虎眼:“本宫正愁这消息没有人脉放不出去,既然南宫公子这里有现成的,那就只有麻烦南宫公子喽,若是一日后本宫在市井听不到有关账本的消息,那本宫就只好唯你是问喽!”
南宫寒:……
南宫寒有没有人脉资源,楚羽凰并不关心,南宫寒怎么把消息传出去,楚羽凰也不关心,她只关心南宫寒能不能把她手里掌握了线索的消息放出去。
好在南宫寒平日里是喜欢耍点嘴皮子功夫,办起实事来还是很靠谱的,圣凰公主手里掌握了有关账本线索的消息,很快就在世家圈子里传开了。
南宫寒传出消息的水准很好,他不是让消息满大街飞,而是“不经意”间透露些许话语给几个世家,而后这个圈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这些人自然会想办法去取证,这时候楚羽凰又开始有了动作。
“公主这是邀请老夫去钓鱼?”
被邀约出门的王老很不理解。
“当然是钓鱼。”
楚羽凰肯定。
“本宫听闻徐天途生前有处庄子,里面养了不少的鱼,是从南沱江运回来的鱼种,养得又肥又美,鲜味可通九霄!”
“公主这鱼钓的,何必做出偷偷摸摸的姿态,却又故意让不相干的人知道我们的目的地。”
王老看了看身后,楚羽凰向皇上要来的五百禁军将士。
此“鱼”非彼“鱼”,王老很是清楚楚羽凰的计划。
“老夫以为,公主此举还是太过冒险了,若
。真有个好歹,只怕要伤了公主的金贵玉体。”
楚羽凰未在出声,王老也不好再说什么。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和主意,王老虽知道此举冒险,却也明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
圣凰公主的车架和仪仗从热闹的集市走过,该流露出去的消息全都送去了该去的地方。
某个世家大宅的院内,侍卫将消息传递给主君后,主座上的人瞬间变了脸色。
“她说她去钓鱼,你相信识趣钓鱼的?”
侍卫分析道,“圣凰公主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流之辈,纨绔子弟,怎么可能想到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情?属下以为她此举并无深意。”
主座上的人又道:“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那个贱娘们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不然她去哪儿钓鱼不好,非要去徐天途的庄子上钓鱼?”
“这……”
侍卫噎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答复。
“来人,将圣凰公主去带人去徐天途庄子的消息传递出去,约老夫的那些老朋友们在老地方见面,共商大事。”
……
楚羽凰和王老到了那庄子以后,竟真的打了桩子,开始钓起鱼来。
另一边的蒋琛却是带着一众禁军搜查。
“把门都关上,吩咐禁军一寸一寸的搜,务必要将那个东西给本宫找出来!”
当不少禁军开始四散搜查院子的时候,也有不少人用各种方法放出了消息。
……
怡红楼。
在一片莺歌燕语的欢乐中,难得有一间房里安静得可怕,屋内的气氛非常肃穆紧张,好些人面上都是慌乱不已,还有人不停踱步,焦急得很。
“老卫,你着什么急?那楚羽凰就算真去搜了又怎么样?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