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贵妃见皇帝进来,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眉心一抹刚才磕头磕出来的血印,显得更我见犹怜了。
楚羽凰正欲开口解释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便被杜贵妃抢了先。
她抬头楚楚可怜的说道:“三公主,本宫身份虽没有皇后娘娘尊贵,可到底还是皇上的妃子。彦儿是你的哥哥啊,就算不看在本宫的面子上,也要顾全皇家脸面呐!如今你对彦儿下这样的狠手,到底是有何预谋,非要致我的彦儿于死地!”
这话,明里暗里都在向皇帝告楚羽凰的状。
她又转身跪着爬到皇帝面前,紧紧攥住皇帝的裤脚,哭的声泪俱下。
“皇上,求您给彦儿做主啊,皇上!”
皇帝眉头紧锁,腿往一侧动了动,从杜贵妃手中抽出裤脚,不耐烦的呵道:“行了,别哭了,哭的朕心烦。”
杜贵妃立马憋住眼泪,只是绷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皇上,欲求皇帝为她可怜的彦儿做主。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是皇帝,对后宫的鸡飞狗跳,平日也是能躲便躲了的,可今日偏偏让他碰了个正着。
头疼的抚了扶额,他看着楚羽凰严肃的问道:“凰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朕想听你说说。”
楚羽凰跪在地上,给皇帝行了跪拜礼,便不再起身。
暗地里她掐了一把自己大腿根,硬是把自己逼出了两滴泪来。
“父皇,女儿也不知道杜母妃这话是何意,女儿本来好好的在府中给杜母妃和太后娘娘准备生辰礼呢,便被杜母妃传进了宫里,女儿刚进门一句话都未来得及说,杜母妃便跪在地上,女儿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父皇您就进来了。”
杜贵妃听到这话不淡定了,一副委屈的神情,道:“三公主,本宫身为彦儿的母妃,看到彦儿受到如此大的苦楚,又怎能不心疼?
本宫只想求公主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彦儿,彦儿如今成了这幅模样,再也挡不了公主的路了。”
杜贵妃能装,楚羽凰比她更能装。
暗处又掐了一把自己,疼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眼尾泛红,嘴唇微颤,声音也在发着抖。
“我知杜母妃对本宫伤害了皇兄一事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可也不能这般污蔑本宫啊!本宫不过一介女流之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在父皇膝下承欢,其余的别说做了,连想都不曾想过。
倒是杜母妃为何一直不肯放过本宫?是因为本宫破坏了皇兄和未来皇嫂的好事,耽搁了皇兄和杜母妃的计划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战着好几个来回,被皇上重重拍在桌上的声响呵住了。
皇帝站起身,面色阴沉可怕,看着杜贵妃一字一句说的很是绝情。
“爱妃,朕希望今日听到的这些话,只是凰儿随口乱说的,安分守己才是保全自己最稳妥的办法,爱妃可明白?”
杜贵妃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看到过皇帝露出这幅表情,上一次还是在几年前的围猎中,皇室有人起了异心,欲行刺皇上,最终被皇上亲手斩杀。
杜贵妃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场景,又回想起皇帝刚刚那副神情,吓得牙齿都在打颤,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明……明白,臣妾明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