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阴霾的天空豁然开朗。
蒋琛颓唐的眼神中燃起兴奋的火焰。
楚羽凰就像一把沾了蜜的鞭子,抽在身上会有一身伤,但蜜糖又裹得他欲罢不能。
这个女人是他的毒药。
“懂了的话,就把这话重新说一遍。”
“属下……属下是公主的人。”蒋琛眼神晦暗交替,视线不断描摹眼前的少女,带着宛如信徒的狂热。
低沉的嗓音压抑又性感,“属下的生死笑怒都由公主主宰,没有公主的吩咐,属下就是一根木头。”
“很好!”楚羽凰调教好了大狼狗,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要你听话,本宫给你出手的机会,记住,本宫是你的主人!”
蒋琛眼中火热,重重的点头。
“我知道你气不过上官瑾,但他是本宫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在本宫心里,他不如你,今天本宫为了大计不得已打了你,日后自然让你活剁了他泄愤。”
楚羽凰知道,蒋琛这时候需要顺毛,自然挑他爱听的说。
反正上辈子这人就看不惯上官瑾,每次在两人嬉笑之间,都会想把上官瑾活剐了,像是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这会儿肯定心里正恨得慌呢。
蒋琛耳朵抖了一抖,原本还一片阴霾的心情顿时开朗。
“是,属下谢公主大恩。”
“你谢本宫做什么,你就这么看不惯上官瑾?”楚羽凰好笑。
蒋琛打了个哈哈,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脸上的笑意一直到宫门前都没消减半分。
太好了,凰儿心里没有那个小白脸,甚至还想让他剁了这个小白脸泄愤!
这真是意外之喜。
慈安宫中——
杜贵妃抱着杜秋雅,带上楚羽鸾一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母后,您瞧瞧,您瞧瞧,皇上活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了!如今把秋雅打成这样不说,连小七也被打得没了半条命,您再不管管,赶明儿,这宫中岂不成了她的天下?”
一旁的杜秋雅和楚羽鸾听了,也跟着一同添油加醋,好似楚羽凰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太后哼了一声,手重重的拍在桌上。
“都是皇帝的不是,若不是他把那个小贱人捧的如此之高,又怎么会惹出如今的乱子?”
“皇上宠嫡公主,臣妾哪里敢阻拦,只可怜臣妾的女儿和侄女,怎么就这么命苦,糟了她的毒手啊……”杜贵妃又接着哭。
等太后脸上的阴云足以降下雷暴了,杜贵妃这才满意的收起哭声,转而阴阳怪气的说:“谁让皇后为国祈福之后,皇上就对她宠的没边儿?叫她目中无人,如今连母后您也不放眼里了,您身边的薛公公三请四接,她也不来。”
“混账!”太后骂了一声。
杜贵妃当然知道这骂的不是她,而是楚羽凰那个小贱人。
“母后您当心身子啊,公主她仗着身份无法无天,您别和她一般见识,咱们让着她些就行了。”
“什么让?”太后本就不聪明的脑子被贵妃一刺激,当下更不好使,“哀家是太后,是大魏天子之母,是她的长辈,凭什么让她一个黄毛丫头,今天这个丫头要是不来,哀家拆了她的公主府!”
杜贵妃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母后,这……不好吧。”
“什么不好,哀家说行就行。”
“来人,再去给我请,请不来楚羽凰那个贱丫头,哀家要你们人头落地!”
“皇祖母生好大的气,这是要谁人头落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