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过了一会儿,他说:“那是,从我见她那天,都哭三次了,但是说实话,一般人遇到这种事哭哭也正常。”
第一次是绳索下楼,好朋友没得救而哭;第二次是在足球场看到她独自抹泪;第三次是打电话哭得撕心裂肺。
但这次看到她恢复了元气,尤其是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服,跟避难所里脏兮兮的形象不一样,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都变了,所以一时有些恍惚,没法对号入座。
严恪似乎并不关心这件事,只问道:“找到了吗?”
张星点头,棕色的眸子带着探究打量一脸正经严肃的严恪,说:“你这么努力打听这些,是不是想帮忙?目的纯粹吗你?”
严恪吝啬得连余光都懒得给他,将手上的资料交到张星手里,独自转身进了大楼。
“诶诶...”张星喊他,却换来更决绝的高大背影,小声吐槽:“至于吗?不就开个玩笑?”
接着,严恪突然停下,回过头来对着张星说:“既然你这么闲,那你再帮我找个人”
张星走近,听到那个人名,瞬间不淡定了,直接哀嚎:“为什么每次都让我找这些大人物,还要费尽心思找理由,很废命的!”
严恪淡声道:“毕设,我缺个人”
下一秒,张星绽放了个大大的笑容:“咱们是兄弟嘛,应该的、都是应该的。这事交给我,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