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改变,那为何还让他重生,他重生的意义又是什么,难不成是要他再次看着叶榛为了花宓的事再死一次,不,这样不行的,一定可以改变的,既然他重生了,那就说明他可以改变眼下的乱局。
其实想要保住叶榛,还有一个更快更直接的办法,那就是从根源上解决祸端。
既然花宓就是那个祸端,最好的选择就是除了那个祸端,花宓活着一日,叶榛很有可能和叶若尘反目成仇,也就多有一日的威胁,最好的办法就是悄悄除了花宓。
只是这件事从头到尾花宓没有什么错,叶榛也没有什么错,错的只有叶若尘,他不能为了叶榛而去了伤害无辜的人。
是啊,花宓有什么错呢?她不过就是一个刚刚丧夫的寡妇罢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皇权至上的时代,她的美貌似乎就是一个错。
其实他前世远远见过花宓一面,就在皇宫之中,那一日的花宓身着一席白色衣衫,好似一株单纯无害的莲花。
那时候他确实是被花宓给惊艳到了,见到花宓容貌的那一刻,他似乎有些理解叶若尘了。
理解他为何要将花宓囚禁在皇宫,甚至将花宓用铁链锁在星月楼,后者是他听叶榛讲起的。
自从那日见过花宓之后,叶榛对叶若尘的不满就更加明显了,她居然勾结了大臣打算给叶若尘施压,让叶若尘放走花宓。
叶若尘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花宓跳了楼,叶榛也死了,他们公孙一族也被全族流放。
“夫君,我知道你担心我,你放心,我是长公主,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好歹也是陛下的皇姐,难不成陛下还会杀了我不成,就是你整天疑神疑鬼的,这事关乎到皇家颜面,我不得不管。”
叶榛一抬头就看见长孙瑾瑜滚动的喉结,她红润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然后一口咬在长孙瑾瑜的喉结上。
“嗯,榛儿,你这个坏丫头。”见此长孙瑾瑜也是有些无奈,叶榛一直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流露出几分纯真,这让他很是满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