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走出来。
他们见到花宓都有些吃惊,但还是默默行了礼。
“微臣见过娘娘!”
“平身吧!”花宓淡淡点了点头,似乎没有看到他们异样的眼神。
走近之后花宓这才发现,其中有一位居然是承国公,承国公的脸色可不是一般的差。
“承国公,你也在啊,正好本宫也有几句话想同你讲讲!”
见到面色阴沉的承国公,花宓挑了挑眉,似乎她这位父亲不太愿意见到她啊!
“是,微臣遵旨!”哪怕花宓此时是没有任何名分的妃子,但满朝大臣谁人不知花宓是叶若尘心尖尖上的人。
就算他再不服,再不喜欢花宓,他也只能乖乖顺从。
承国公跟着花宓来到一旁,见周围的下人都离得远远的,他立马就收起了那副惺惺作态的嘴脸。
“你找我有何事?”他变脸速度之快就是花宓都自愧不如,她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为何有的人有两幅面孔。
“何事?承国公,你说本宫找你何事?今日是母亲的忌日,你应该没有忘吧!”
花宓突然提起颜氏,承国公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他的面色一下子就铁青的铁青的,眼睛也使劲的瞪着花宓,似乎想将她生吞活剥了。
“你还提那个贱妇干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忌日罢了,也不是什么大日子,你不是每年都有去祭拜她吗?”
承国公眼底闪过迷惑,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何花宓要突然提到颜氏,还是在颜氏忌日这一日提起,莫非是有什么其他用意?
“不是什么大日子,承国公,那你还记得她是何人吗?她是你的发妻,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听到承国公不咸不淡的话后,花宓只觉得心寒,她有之前关于颜氏的记忆,也知道承国公是怎么将颜氏送给别人的。
哪怕她不是真的花宓,哪怕颜氏不是她的母亲,她还是有几分惋惜。
颜氏就是一个傻女人,为了承国公牺牲了这么多,落得个那般下场,到最后她的夫君居然还是这样看她的,何其可悲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承国公的耐心显然已经到达了极致,他不明白花宓想表达什么意思,总不会是不小心提到的颜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