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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亲王边关府邸里只有几个下人,一个贴心人都没有,那个地方可以称之为家。
半个时辰后,叶若尘二人用完了膳食,肃亲王缓了缓道:
“陛下,娘娘的母亲和我是至交好友,希望您可以待娘娘!”
“皇叔你说哪里话,阿宓她是朕的妻子,更是朕一辈子都认定的人,朕自然会好好对她!”
至交好友,叶若尘到是没有想到,那个逝世多年的承国公夫人和肃亲王居然相识。
“臣走之日就不拜别陛下了,陛下珍重,臣告退!”
“皇叔多注意身子,一路平安!”
花宓回到朝阳殿后,将所有宫女都了出去,一个人坐在铜镜前。
“母亲,肃亲王和您是旧相识吗,那他为何要逼死您?”
花宓看着镜中艳若桃李的女子,总觉得很陌生。
母亲,后日就是您的忌辰了,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她红唇轻勾,邪魅一笑,好似一个魅惑人心的妖精。
皇家驿站,一道有些虚弱的笑声传了好远,虽然声音不太,但还是听得出里面的高兴。
“发生了何喜事?”
唐诗蕊眼中满是好奇,脸上也有了几分笑容。
“盈夫人给王爷写了一封家书!”
身旁的秋菊先是抬头看了她的神情,见她明媚的笑容后,后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家书啊,一封家书就值得他如此高兴!
她从未听过他这样的笑声。
“怎么了,不要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
她一眼就看出秋菊还有话没有说完。
“盈夫人她,她有身孕了!”
唐诗蕊眨了眨勾人的桃花眼,有身孕了,这是她早就该料到的。
往日里勾魂夺魄的眼里尽是凄凉,她嫁给他半年有余,他们却连房都没有圆。
一开始她以为是他身子不好,后来才知道,竟是她占了他心爱之人的正妃之位。
他虽是身子不好,但不是连圆个房都圆不了。
直至现在她依旧还是清白之身,没有和她这个正妃圆房,府上的姬妾到是先有了身孕。
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眼泪自眼眶流出,流到脸颊,流到下巴,虽是在哭,但也美得魅惑人心。
“王妃,您这是何苦呢,就算她有了身孕也不打紧,左右不过一个妾室所生,一个庶出而已。”
秋菊扶着唐诗蕊的肩膀,轻声安慰,她替自家小姐不值。
京都中有许多爱慕小姐的青年才俊,他们哪一个不比燕王强?
燕王虽是王爷,身子不好又不受宠,一年都在苦寒的封地。
她一直都不明白自家小姐怎么就看上了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