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承国公求见!”外面传来小安子尖细的声音。
叶若尘大手捂住花宓的耳朵,冷冷说道:“不见!”
殿外的小安子露出一副固然如此的表情,他看向一旁的承国公。
“承国公,你也看见了,陛下他不见你,你也等了好些时辰了,还是改日再来吧!”
承国公约莫三十八九岁,虽然已经发福,但还是可以看出几分俊美。
“承国公,陛下对里头那位可是宝贵着呢!你们家啊日后都得仰仗她了!”
小安子看了看紧闭的殿门,轻声开口,也算是给承国公提个醒。
“那就借你吉言了!”承国公脸上的笑都要僵硬了,他在这殿外都站了一个多时辰了,没等到叶若尘不说,还听到这么一个糟心消息,他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花宓睡得不太舒服,她动了动身子,却不小心撞到一堵肉墙,她脑子还有些迷糊,白皙的小手摸了摸,却摸到光滑细腻的肌肤。
她赶紧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叶若尘似笑非笑的眼睛。
“阿宓,你醒了!”
花宓立马回忆起刚才的一切,本以为是一场梦,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面前的叶若尘和下身隐隐的痛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叶若尘,我告诉你,你就算是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花宓双目含泪,眼底满是悔恨,若早知自己的清白会被叶若尘给拿走,那时候无论如何都该把身子给叶倾羽。
“阿宓,朕真的很高兴,朕是你的一个男人,你可知,你出嫁的那一日,朕一夜未眠,在贤王府站了整整一夜,第二日看到下人呈上来的元帕时朕有多痛,没想到你和皇兄居然没有圆房,阿宓,你放心,朕日后会好好待你的!”
叶若尘紧紧握住花宓的双手,本以为花宓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没想到居然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他也是在二人行完周公之礼看到床上鲜红的血迹是才知晓一切,那一刻他真的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花宓还是处子之身却被他这样粗鲁的对待,喜的是花宓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男人,花宓和叶倾羽什么都没发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