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起几只幼猫来。
而后转过身,看着一干人等,开口到。“和尚,做的不错,回去重重有赏。麻子,回去赏赐减半。
其他人等,皆有赏赐。好了,大家先行下去,稍作休整。等会儿,还要继续赶路。”
说完,走回原地,撩起衣角,坐在扎凳上。接过水囊,一边喝水休息,一边和舅哥闲聊起来。
麻子,见人群走开,便锤头丧气走了过来。坐在地上,不敢看主家,便一直低着头。
嘴里,嘟囔着“我不服,都是打野人与大猫。我,翻山进谷犯险。和尚,就围堵谷口。凭啥,他重赏,我减半?我,心里不服。”
“麻子,别犯浑。是不是,浑身痒痒,想再挨皮鞭!”舅哥,盯着麻子,警告到。
“呵呵,咋咧?只兴你麻子,动些歪心思,耍些小聪明。就不准,别人占你些,小便宜?
连着,与你一起有八拜之交的,秃头和尚都不行?啊?”主家,放下水囊,一脸调笑的看着麻子,接连问到。
麻子,不敢造次。只能,继续低头,唉声叹气。与自己暗自较劲,生着闷气。
主家,看着眼烦,无奈妥协到“行了,起来吧。回去后,幼猫全交由你饲养,行了吧。”
“好。主家,开口许诺,便是一诺千金。”说完,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相貌。噌得,站起身子,快步跑开。
“这麻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舅哥,看到麻子这幅尊容,也无奈何到。
“都是,自家兄弟嘛。麻子,本就是,一副孩童心性。有甚要紧,不必在意。
出来,已快旬月了(一个月了)。走时,淞哥儿受伤,一直昏睡着。如今,也不知是否,早已经醒来,康复如初了?”
主家,说着便牵挂起,身受重伤一直昏迷的独子。心中,不免有些担忧,脸上,显露愁容。
“淞儿,从小聪慧,身体茁壮,定然早已无事。否则,我便要这印属缅甸,局势崩塌。英印夷人,统统毙命陪葬。
我外甥,贵胄血脉之后。岂能,平白无故,就遭受如此屈辱。英印夷人,在缅甸,肆意妄为,不知收敛。这次,胆敢蓄意,打伤淞儿。
这是在,蓄意滋事,挑衅你我。便要他们,血债血偿。这次,先灭他一团骑兵,几只巡逻骑队,便是警告。如若不然,定要举族兴兵,攻占内比都,以示我等实力。
真以为,占了整个缅甸,就能无法无天?这可是缅北,不是他们的下缅甸。
在上缅甸,他们说的话,可不顶用。要是敢发兵,前来攻打我们,这密林之中,全是他们埋骨之地。”舅哥李青峰,满脸涨红,脖劲凸显,满是愤怒不平,嚷嚷着。
“哎!我等,以淞儿所言之策,隐忍近十年,从来不敢轻易,暴露出半点实力。
也才,聚集不过十余万人口;可战之兵,不过万余之数;马匹,不过八千余匹,战马,也不过千五匹之数;英制与俄式枪械,不过两万余杆;钱粮,便已消耗不知多少。
如今,淞儿又遭此祸事,我等虽已为他报仇雪耻。然而,英印夷人势大兵多将广,我等又该何去何从?哎……”主家,此时往日威严尽失,独尝心中苦楚。无奈,仰望天空,只余一声长叹,响彻心底。
舅哥,见主家如此,一番丧志愁容模样。便知,自己又说错话语,引起主家心中愁事,便紧忙闭口不言。转头,看向身后一众人马,默默思索。
……
五日之后,队伍终于走出山间密林。高山密林,在此处立刻一分为二,分为东西两侧山脉起伏,继续向北,一路蜿蜒曲折。
一个巨大盆地,显露在众人眼前。一条大江,名为迈立开江,自北向南流淌,将整个盆地一分为二。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