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侍从则在后院里住着呢!”
“哦!”豆豆抬起头,“就是之前咱们住的那个房间?”
掌柜笑了笑,“小公子的记性真好,就是那个房间。”
“明白了,谢谢伯伯!”豆豆笑嘻嘻的咧着嘴。
瞧着这稚嫩可爱的孩子,掌柜真真是满心欢喜,这粉团捏的白娃娃,着实好看极了。
“小公子客气了,只是,您这是要作甚?”掌柜的不解。
豆豆做了个“嘘”的禁声动作,“这是秘密,伯伯不好告诉窝娘。”
掌柜笑着点头,“好,秘密!”
待掌柜走后,豆豆便猫着腰,压着脚步声,偷偷摸摸的进了厨房。
“公子,您这是要作甚?”云来不解。
豆豆示意他不要吭声,“看着点。”
云来赶紧把风,转头一看,自家公子正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了点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就这么小心翼翼的抖在了饭菜之中。
“公子,这不会出事吧?”云来提心吊胆。
毕竟是齐王,是个王爷啊,万一出事,那还得了?
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放心吧,豆豆不害人。”小家伙嘿嘿嘿的笑着,露出两排大白牙,“等着看好戏吧!”
云来:“??”
什么好戏?
不多时,便有人将饭菜端了出去。
“公子,咱还待在这作甚?”饭菜都端走了,小公子还不回去,云来这心里直打鼓,可千万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才行。
马厩里的马,膘肥体壮的。
豆豆蹲在地上,笑得眉眼弯弯。
“公子……”
豆豆“嘘”了一声,“别出声,咱们马上回家。”
的确,在草料里弄了点东西之后,豆豆很快就跟着云来回府邸去了。
燕绾说什么来着?
只要一到饭点,这小子闻着味就会回来。
“这神清气爽的,是干了什么坏事?”燕绾盛饭。
豆豆撇撇嘴,“娘,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儿子的?豆豆就不能做好事嘛?”
“好事?”燕绾扯了扯唇角,“当初在阳城的时候,拆了东家的墙,刨了西家的地,撵得人家的狗子满大街跑,见着你扭头就逃,你还有好事?”
豆豆小脸憋得通红,瞧着坐在一旁的薄言归,自觉没了脸面,登时有些哭丧着脸,“娘,没见过这么戳人家小心心的。”
“呵……”燕绾翻个白眼,“吃饭!”
豆豆有些不服气,小嘴撅得老高,“人家没有干坏事……”
“吃饭!”燕绾往他碗里夹菜。
薄言归憋了一下,这会面色不太好,心里却是暖的,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子,才是人过的,那种清心寡欲的冷漠,他是当真一点都不喜欢。
“娘,那个……”豆豆挠挠额头,欲言又止。
燕绾:“??”
不敢看她?
这小子肯定惹祸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