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瞧着惠娘不解的神色,燕绾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是我生的,这就错不了,至于谁是孩子他爹……我自个也弄不清楚。”
孩子爹?
兰姑说是死了,那便是死了。
谁知道那死鬼长什么样?
反正,她是个寡妇就对了!
某人忽然打了个喷嚏,动静之大,自个都打蒙了。
一旁的景山,满脸愣怔。
薄言归揉着眉心,八成又跟人说,他死了……
对此,惠娘紧了紧掩在袖中的手。
她知道公主的为人,当然明白公主除了薄言归,压根不可能与人亲近,所以这孩子十有八九是薄言归的。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薄言归为什么要让她隐瞒。
如果让公主知道,她生下了灭国仇人的孩子,那该如何承受?
可能会,以死殉国?!
“你怎么了?”燕绾忙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说着,燕绾伸手去扣惠娘的腕脉。
惠娘忙不迭赔笑,“走神了而已,心里难受得紧,没想到小姐吃了这么多的苦,若是奴婢早知道您还活着……”
说到最后,惠娘又哽咽了起来。
“好了,都过去了。”燕绾报之一笑,“我好好的,豆豆也好好的,这便是最好的结果,老天爷还是向着我的。”
惠娘抬着袖子拭泪,“奴婢以后,一定好好的保护小姐和公子,再也不离开您身边半步。”
“我们是一家人。”燕绾握住她的手,“我与豆豆无依无靠,你便是我们的长辈,此前我们有个兰姑,现在便也尊你一声姑姑吧!”
叫名字不合适,叫乳母也不合适,还是叫姑姑比较妥帖。
“小姐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只要小姐高兴,惠娘做什么都乐意。
“对了,小姐说之前怀疑摄政王府,可有怀疑的对象?”惠娘言归正传。
抓住幕后黑手,才是重中之重。
“在王府里,有人看我不顺眼,一个是邻国和亲公主,但因着被禁足,为人处世张狂,想必做了不这么周全的计划。还有一个,据说是什么亡国公主,表面笑嘻嘻,实则心狠手辣,我为此还对她动过手。”燕绾解释,“薄言归为我与豆豆,惩罚过她。”
亡国公主?
惠娘咬了咬牙,“叫什么?”
“燕莲儿。”
这三个字一出,惠娘一掌便劈断了手边的栏杆,动静之大,惊得燕绾都蹦了起来。
“姑姑,你这是作甚?”
惠娘:“……”
倒是忘了,要掩藏公主的身份,可她方才实在是恨得切齿,这才露了馅。
“谁敢欺负小姐,谁就是奴婢的仇人!”惠娘咬牙切齿。
燕莲儿,你还活着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