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干哑到了极点,“你们……不一样!”
“王爷,很喜欢她?”燕绾偏头看他。
薄言归喉间滚动,忽然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将她抱在了怀中,狠狠的闭了闭眼,却没有半句答案。
“王……”
“别动!一会就好。”他抱着她,不许她动弹。
是人都会怕!
燕绾:“……”
她从来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人,也会有这样情深的时候?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自古无情帝王家。
入摄政王府这么久,她也算是明白,摄政王算是皇家一员,至少是皇亲贵胄的贵人,与他们这些老百姓是不一样的。
这样的人,都是一路踩着白骨走到今日的,按理说,是不可能再有情义深重的时候,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王爷,没事吧?”燕绾低低的问。
薄言归终是松开了她,视线在她面上停留,“你莫怕,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会发生何事,我都不会伤你。”
“那就……多谢王爷了!”燕绾有些不太舒服。
毕竟这么一来,她好像真的成了某个人的影子,占据了某个人的位置。
四目相对,忽然间的相顾无言,让气氛变得尴尬。
“主上?”景山一声喊,终是将二人都拉回了现实。
燕绾第一反应,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开,“我去看看豆豆。”
“主上?”景山近前。
薄言归的目光,仍是落在门口方向,仿佛那人出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似的,那样的舍不得、放不下。
“你知道,什么才是最痛的惩罚吗?”薄言归低声呢喃。
景山:“??”
“罢了!”薄言归拂袖而去。
雨过就该天晴了,对吗?
燕绾心里有些乱糟糟的,干脆去厨房静一静,她这人一有心事就去做点好吃的。
眼见着事儿都解决了,豆豆领着云来跑出了县衙。
“那个那个!”豆豆指了指糖葫芦,“小哥哥!”
云来颔首,牵着豆豆的手,给买了一根糖葫芦,“夫人做的东西甚是干净又好吃,为什么公子不让夫人帮着做?”
“你不懂,娘不许窝吃糖。”豆豆撇撇嘴,“牙疼。”
云来笑了笑,“那少吃点,要不然回去再牙疼,夫人该心疼了。”
“嗯!”豆豆点头。
云来伸手,轻轻揩去小家伙唇角的糖渍,“擦干净点,别让夫人看出来。”
这话刚说完,云来骤然凝眸,快速将豆豆拽到了身后,“你们要干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