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好,本王会给你证据。”
王禄善直勾勾的望着薄言归离去的背影,被人如同小鸡仔一般拎起,绑在了木架上,“那下官,这就等着您!”
出了刑房大门,景山不免有些气恼。
“都已经到了这田地,还死活不肯认罪,真是可笑。”
燕绾想了想,“我总觉得他不是不肯认罪,而是在拖延!”
诚然,薄言归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咱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越久,那么林召南逃脱的可能越大,之前不是说,朝着郦州方向有迹可循?”燕绾摸着下巴思忖,“如果真的去了郦州……”
景山不解,“绾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郦州如今正在闹灾,他们去煽动民心,到时候以郦州为据,向四周扩展,继而逐渐蚕食吞没,以至于威胁到朝廷?”
燕绾笑了笑,“我没你想的那么多,但我觉得老百姓没饭吃了,肯定是心有怨气,若是有人存心利用,岂非冤枉?”
“如果利用民心作祟,那可真的该死!”景山面色凝重。
这还真不是没可能的,毕竟穷凶极恶之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尽快去郦州,毕竟这事交给谁都不放心。”燕绾想抓住林召南,其实还有个缘故。
她想知道,林召南是真的冲着薄言归去的,还是与她有什么渊源?
燕绾忘掉了很多事情,没有过往没有过去,所以她在想,是不是能从林召南的身上入手,找回自己丢失的记忆?
这记忆里,可能与燕国有关,毕竟他们提到了燕国的鸳鸯佩。
其次,如果真的与燕国有关,那她就得带着豆豆,远离摄政王府,否则落在朝廷的手里,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件事,必须查清楚。
还得她自己去查,不能轻易假手他人,不然小命不保。
“你回京……”
“我不!”
还不等薄言归开口,燕绾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事情因我而起,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我如何能安心?若是我自己一人倒也罢了,豆豆年岁还小,万一受到牵连,我便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罢了!”她提到了孩子,他便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
孩子,是母亲的底线。
这是铁打的事实,天塌了都不会改变。
“王爷!”何源马不停蹄的去,马不停蹄的回,进门的时候风风火火,唇角带着清晰的笑意,“如王爷所料,果然有大收获!”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