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归沉着脸。
这些人去郦州干什么?
“郦州如今旱灾严重,赈灾粮尚且还没下落,这会去郦州……”景山狐疑,“主上,会不会跟赈灾粮有关?”
赈灾粮不知所踪,赈灾官员被杀,这些事情都没个着落,而这些匪徒如今又朝着郦州而去,不得不让人猜想,其中兴许有所关联。
“不管是否关联,这人对付我有对付你们,还伤害豆豆……”燕绾面色凝沉,“断然不能轻纵,否则后患无穷。”
须知,连矿藏都敢侵占,且联手府县做下这等大案,自是穷凶极恶之徒。
若然轻纵,必定酿成大祸。
“夫人所言极是。”何源行礼,“王爷,这等贼人不像是乌合之众,其背后肯定还有人指使,若是长此任由此人兴风作浪,恐怕社稷难安,天下难平。”
薄言归目光阴鸷,“山匪那边有什么线索?”
“山匪异口同声,林召南之事唯有山匪头子知道,如今头子被杀,这件事便无人知晓,他们只知道这人功夫了得,心思诡谲,手段极为阴狠,且……可能是燕归阁的人。”
燕归阁?
“燕归阁是什么?”燕绾不解。
何源犹豫了一下,“这几年兴起的江湖门派,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专门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朝廷曾经派兵剿过两回,但都只抓到一些小喽啰,压根寻不着老巢,自然拿他们没办法!”
“江湖人行踪不定,戒备心极重,要想抓人实在是难。”景山继续解释,“之前也有不少江湖人,想要找燕归阁报仇,但……”
景山摇摇头,可见这燕归阁的厉害。
“杀人不眨眼的东西。”燕绾抿唇。
何源行礼,“王爷,接下来该怎么做,请您定夺。”
“山匪嘴里没了实话,不代表线索断了,大牢里……不还有更要紧的线索吗?”薄言归慢条斯理的捋着袖子,转头望着豆豆。
豆豆喝了一口小米粥,咧嘴冲他笑。
“大牢?”何源顿悟,“下官明白!”
景山上前,“王大人身上的一块玉佩,其穗子与尸坑里取出的那一缕有些相似,咱们已经询问过绣娘,说是丝质几乎是相同的。”
“王禄善?!”何源愕然,“都已经是知府了,为何还不满足,竟是助纣为虐,祸害了这么多人?之前,还一脸无辜受牵累的冤屈模样,真是可恨!”
可见,戏精本精。
“现在,得撬开王禄善的嘴。”薄言归冷然开口,“他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同谋,纵然没有亲自参与,必也是深知内情。你立刻带人,亲自查抄县令和王禄善的府邸,便是老鼠洞也不许放过!”
何源行礼,“是!”
怙恶不悛者,祸国殃民者,决不轻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