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照顾,“还是交给我吧!”
薄言归瞧着她,“你自己腿上还有伤,去软榻上歇着吧!”
燕绾一怔。
“又或者,去隔壁房间。”
薄言归的意思很明显,要么老实在边上待着,要么别在这儿待着。
“我……”燕绾犹豫,“您是王爷。”
薄言归横了她一眼,愣是把她没说完的话,生生逼了回去。
没办法,燕绾只好在边上的软榻坐下。
薄言归仔细的照看着孩子,豆豆似乎也很依赖他。
从小到大,小家伙一睡觉就踹被子,换床就睡不踏实,大概是没有父亲在身边的缘故,豆豆很没有安全感。
可现在呢?
小小的人,躺在薄言归的怀里,睡得很是安稳,只是在睡着的时候,时不时的用脸去蹭薄言归的胳膊,似乎是在确定,自己仍在他怀里。
这是极没安全感的表现!
燕绾心里有些发酸,孩子是自己一个人带大的,他的所有小动作,她都心里清楚,也曾想改变,奈何……她可以当一个好母亲,却无法取代一个父亲,在孩子心中的意义和地位。
“绾夫人?”景山从外头抱了一床厚毯子进来,“您在这儿歇一歇,豆豆就交给主上吧!”
燕绾苦笑,“你家主上连小公子都没照看过吧?”
“嗯!”景山点头,“小公子一直跟着燕侧妃长大,主上忙于朝政,一年到头见不上几面。”
燕绾瞧着眼前那一幕,明明很温馨,却是那样的求而不得,“虽然不曾照看过孩子,但瞧着他现在这般模样,倒是个懂得照顾的。”
“主上很喜欢豆豆。”景山意味深长的开口。
燕绾也看出来了,薄言归对豆豆似乎有点不同。
说不上喜欢不喜欢,但愿意护着他。
她静静的看着,瞧着一大一小相依相偎的样子,心里有个地方,渐渐的生出了变化,好似发了芽一般。
豆豆吃了药,安心睡着,一晚上哼哼唧唧,但没有苏醒,睡得倒也还算舒坦。
薄言归抬头望着,软榻上的燕绾,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大概是连日来奔波,精神紧绷,此番忽然放松下来,自然是困意席卷。
睡梦中的人,眉眼精致,岁月静好。
桌案上的烛光,偶有跳跃,点点烛花哔哔炸响。
东方,出现了鱼肚白。
第一缕晨光从窗外落进来的时候,燕绾冷不丁睁开眼,下意识的弹坐起来。
屋内,空无一人。
燕绾心惊,骇然变了脸色,“豆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