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双手环胸,“舍不得就算了,寻常之物可莫要糊弄小爷,摄政王府什么都有,小爷什么没见过?哼!”
见着豆豆转身要走,王禄善把心一横,极是不舍的取下了玉佩,“既然公子喜欢,自然是要双手奉上的。”
收了玉佩,豆豆笑呵呵的望着二人,“放心吧,窝会跟爹爹说的。”
“有小公子帮着咱说话,自然是事半功倍。”县令赔笑。
豆豆白了他一眼,“你那玉佩不值钱,窝又没收你的好处。”
县令的面色瞬时全变了,“小公子,我与知府大人是一体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只救一人。”
“你是谁,竟敢使唤小爷?”豆豆一脸不高兴,“什么都没有,还想让小爷帮你办事,等死吧你!哼!”
语罢,豆豆转身就走,临走前还满心欢喜的冲着王禄善笑,晃了晃手里的玉佩,“爹爹最疼窝,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多谢小公子!”王禄善毕恭毕敬的行礼。
眼见着豆豆消失在转角处,王禄善面上的笑意渐渐散去,转头望着咬牙切齿的县令。
这孩子,还真是好哄!
“公……”
“嘘!”
转角处,豆豆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内里,示意云来不要吭声。
云来点点头,毕恭毕敬的接过豆豆递来的玉佩。
内里,传来了声响。
豆豆与云来竖起耳朵,大气不敢出。
“等我出去之后,我会想办法救你。”王禄善望着对面的县令,“你老实在这儿待着,不要再捅娄子。”
县令冷笑,“你是想让我当替死鬼,承担所有的罪名,来日就算我反水,也没人会相信我,到时候我死路一条,你仍是富贵在身,真是好谋算。”
“事情是你自己办砸的,如今却要怪我?”王禄善负手而立,已然有了底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县令的双手,死死握着木栅栏,“如果不是你,我如何落得如此下场,摄政王要杀我,你却还在这里想着让我背上所有的罪名,以便于自己脱身,呵……世上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那你想怎样?”王禄善冷眼睨他,“好处你没占?银子你没花?耿忠,既有当日,就该知道会有今天。我扶你成为县令,护着你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不该回报我吗?”
县令眦目欲裂,“要么一起荣华富贵,要么一起死,如果你敢让我替你顶罪,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全部抖落出来,到时候摄政王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