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的模样。
燕绾:“……”
之前不是很彪悍吗?
虽说是受了伤,是个病人,但这习武之人再病着,也不至于变成了病西施吧?
“算了!”燕绾想着,到底是为了豆豆受伤,这笔人情债还是要还的。
端着药坐在床边,燕绾搅着汤匙,“我喂你。”
薄言归没吭声,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放心吧,不会毒死你!”燕绾抿唇,“这药的药性有些烈,吃完之后可能会有点排斥的反应,但这都是正常的,忍一忍便是,你体内旧伤沉积太久,需要用虎狼之药狠狠的撼动根本,才能继续缓缓而治。”
薄言归蹙眉,“虎狼之药?”
“便是烈性之物。”燕绾勺了汤药,轻轻吹了吹,递到他唇边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刚刚的那一句话,似乎另有所指。
心神一震,燕绾的眉心突突跳。
“等会,我说的虎狼之药,不是你想的那种。”燕绾面色微变,“你想哪儿去了?”
薄言归喝了一口药,面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我没有多想,所想也只是你想的那样。”
燕绾:“……”
算了,喝药吧!
这是一只老狐狸,燕绾自问斗不过他,不敢轻易在他面前斗心机,要不然不会连卖身契都拿不回来。
“你想呛死我?”薄言归眯起眸子。
燕绾一怔。
方才光顾着想自个的事,倒是喂得有些着急了。
“要不然您自个喝,这药还不算太烫,一口闷得了!”燕绾直接放下了汤匙,端起药碗就往薄言归的嘴边送。
某人目色阴鸷的瞪着她,凌厉之色,仿佛要吃人。
碗都递到唇边了,燕绾又怂包似的缩了回来。
豆豆吃药,都是一口闷,到了这骚包摄政王身上,竟然还要一口一口的喂?这是小鸡啄米呢?还是养蚊子呢?
“你也可以换一种方式。”薄言归阴测测的盯着她。
燕绾想着,一口一口的不成,让他自个喝也不成,要不换一种方式,比如说豆豆小时候,死活不肯吃药……
下一刻,燕绾陡然伸手捏住了薄言归的鼻子,快速将汤药往他嘴里灌。
薄言归:“!!”
这个蠢女人!
长臂就势一捞,瞬时两极反转。
燕绾始料不及,猝不及防的被压在了床榻上……
屋内,陡然传来瓷片落地的碎裂声响。
屋外,豆豆和景山当即弯腰,重新趴在了门缝上,眼睛瞪得宛若铜铃一般大……
怎么了怎么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