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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来瞪着眼睛,看着豆豆猫着腰,绕着树可劲的嗅来嗅去,然后手脚落地的趴在地上,一时间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朝着那边去了!”豆豆说。
薄言归居高临下的站着,火光中眉心紧蹙,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家伙。
“你不相信嘛?”豆豆站起来,身上还沾着枯叶。
薄言归的手伸到半空,又默默的收了回来,“弄干净点,走。”
“哦!”豆豆手脚麻利的掸去身上的枯叶,屁颠颠的跟在薄言归身后。
可薄言归一大长腿一迈步,他就得拼着小命追着跑。
蓦地,薄言归停下来,转身瞧着追着跑的小东西,忽然上前一步,将人一把挟在腋下,大步流星的朝前走。
“没用的东西。”
豆豆挂在薄言归的腋下,双手环胸,极是不服气的别开头。
不就是比他高点,比他力气大点?
等自己长大了,一定要比大坏蛋更高,更有力气,到时候他也要把大坏蛋夹在咯吱窝下,然后打他的屁股!
哼!
景山和云来默默跟在后面,瞧着前面那一大一小,场面有点滑稽,但……不敢说!不敢说!
燕绾虽然留下了气息,但毕竟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之后,气息就消失了,但方向却是可以肯定,这也是件好事。
别看豆豆年纪小,却是聪明伶俐,很多事情他不是不懂,只是小胳膊小腿的没法自己解决而已。
瞧着镇子里,空荡荡的缸子。
豆豆趴在缸沿边上,悬空瞪着小短腿,“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这里什么都没有。”云来道。
豆豆眨着眼,他明明闻到娘进了镇子,还闻到娘身上的血腥味一路蔓延到了这缸子里,然后……便什么味儿都消息了,像是被遮掩住了一般?
“豆豆,确定是这里吗?”景山问。
豆豆一不留神,一头扎进了缸里,要不是云来眼疾手快,怕是要来个倒栽葱。
“公子?”云来面色铁青。
豆豆被扶正,站在缸子里,屁颠屁颠的蹦跶着,“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院子内外都找遍了,也问过了附近的人,没瞧见绾夫人的踪迹。”景山方才都问过了,都说没看到燕绾,想来这线索到了这儿……又断了!
豆豆蹬着小腿,爬上了缸沿,“娘不见了。”
“走吧!”薄言归攥住豆豆的腰带,直接将人提溜出缸,如同提着布包一般往外走,“好好闻一闻,还有没有气息可寻?”
豆豆直翻白眼,“你这样说,好像窝是狗狗一样?”
薄言归横了他一眼,“废话太多!还想不想找人?”
“哼!”豆豆撅着小嘴看他,忽然冲着他嗷嗷了两声,“啊呜、啊呜……”
薄言归:“……”
狼崽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