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但她没那么悲观,不过是一张纸而已,如果真的到了某天,只要手里有银子,山高皇帝远……
老实人,会被欺负!
借了路边算命摊子上的笔墨纸砚,燕绾坐在那里拿着笔杆子写写画画,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为她其实很清楚,枝兰兴许会心软,但枝月必定会回去汇报。
在枝月汇报之前,自己把所有的事都做完,到时候薄言归想拦阻也晚了。
“阿绾,兰姑是谁?”枝月一个眼神过去,枝兰便上前试问。
燕绾将书信塞进信封里,慢条斯理的站起来,“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婆婆。”
枝兰:“……”
“把这个送到驿站,就能送出去了。”燕绾转身就走。
枝月道,“不如,让奴婢去送吧!”
“不用。”燕绾晃了晃手中的信封,“这东西,得我亲自送才有效果,过了一遍你们的手,就不管用了。”
枝月不解,这是什么说法?
燕绾亲自将书信送到驿站,其后转回。
“阿绾,接下来要做什么?”枝兰问。
燕绾若无其事的摆摆手,“回去等消息咯。”
瞧着她潇洒而去的背影,枝月拧起了眉头,若有所思的驻足,总觉得燕绾身上有太多秘密,而她的行事作风,又跟寻常女子大相径庭,着实特别。
书信到了驿站,没过多久便被人取走。
很快,落在了薄言归的手里。
“你确定,就是这个?”薄言归面色黢黑。
景山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点头,“按照枝月说的,当时驿站就收了这么一封信,而且是寄往郦州的……想来不会有错。”
“你看过了?”薄言归问。
景山赶紧躬身行礼,“卑职不敢。”
“好,好得很!”薄言归抬手揉着眉心,“去刑房领罚吧!”
景山:“??”
刑罚不重,十军棍,只是打得景山有点冤屈。
揉着开花的屁股,走路疼得两腿颤,景山瞧着手中的书信,恨不能当场一口吞了,这哪儿是什么书信?!
白纸之上,一只活灵活现的王八乌龟,描绘得何其精神抖擞。
景山:“……”
所以,十军棍还是轻的?
听说景山被打,豆豆睁着大眼睛,不解的望着自家娘亲,“你哦?”
“关我什么事?”燕绾满脸无辜的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豆豆挠挠头,“那又是为什么呢?”
“还能为什么?做错事了呗!”燕绾白了他一眼,“欸,昨晚给你的糕点,你怎么没吃?”
豆豆脱口而出,“吃过了!”
“嗯?”燕绾狐疑的望着他。
豆豆一溜烟蹿下凳子,“和小哥哥玩去咯……”
“吃过了?”燕绾摸着下巴,“小东西,不老实!”
外头骤然响起了异样的动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