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楼,不是为了赴宴。”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叩着窗棱,薄言归眼角眉梢微挑,“本王始终相信,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
比如说,性子。
又比如,思维方式,还有为人处世。
景山点点头,“当年死的死,逃的逃,真正能认出来并不多,燕侧妃定会诸多试探,卑职是怕燕侧妃万一试探出什么……”
“试探出又如何?”薄言归侧过身,目色幽冷的盯着景山,“她算什么东西,由着她在摄政王府恣意活着是为了什么,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景山行礼,“是!”
主上动怒,可不敢再多嘴。
“没发现别的?”薄言归敛了神色,回到桌案前坐下,翻着刚送来的折子。
景山摇头,“咱们的人都盯着,没发现异常,许是那些人还没察觉绾夫人来了京城?又或者,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人有相似,不得不防。”
蓦地,景山发现自家主上神色不太对,不由的心里一紧。
“主上,怎么了?”景山低声问。
薄言归幽然吐出一口气,随手将折子丢出去,“自己看吧!”
“是!”景山赶紧将折子从地上捡起。
只一眼,便是连面色都变了。
“一帮酒囊饭袋!”薄言归拂袖而出。
景山紧随其后。
摄政王府的马车,很快就停在了六部衙门的门前。
对于摄政王的到来,众人都是心惊胆战,但也都心知肚明。
“赈灾官吏接二连三被杀,十万石赈灾粮消失。”薄言归负手而立,周身肃然,居高临下的睨着跪地的众人,“尔等身为朝廷肱骨,却不能为朝廷分忧,可知该当何罪?”
刑部尚书兆纪行礼,“下官该死,已经派人火速赶往郦州,只是郦州山高水远,暂时还没有消息传来,请摄政王恕罪。”
“兵部速调人马,驰援郦州,若遇匪盗或居心不良者,格杀勿论!”薄言归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人在捣鬼。
兵部尚书——尤桑中,赶紧磕头行礼,“下官明白!”
门外,响起了咳嗽声。
屋内骤然安静下来。
稍瞬,薄言归抬手,众人旋即行礼起身。
“丞相大人!”众人揖礼,其后快速出了房门。
丞相——胡君德,鬓白如霜,长者长须,在先帝时便侍奉左右,其后为帝师,帝崩为辅臣,亦是薄言归的老师,向来为人谨慎,于朝中颇有声望。
“老师!”薄言归揖礼。
屋内无人,师徒二人自也不必装腔作势。
“这件事很棘手,我知道你定然耐不住。”胡君德坐定,“所以赶紧过来,免得摄政王一发火,血流成河。”
薄言归没说话,惯来一副淡漠之态。
“知道你烦恼,给你推荐个人。”胡君德意味深长的笑着,“让他去办这差事,能省了你不少心。”
薄言归眸色微沉,“老师说的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