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离家近做工的人这些被折算成了钱,就像21世纪的住房补贴,而精英人士还会提供安家费。
四雅斋这家企业简直不要太良心。
山匪们再一次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换身份了,晋升为四雅斋的侍卫,只听两位东家调遣。
“收服这些人也有我一份功劳吧。”李重进边啃鸡腿边嘟囔,咸鱼瞥了他一眼,这只鸡腿还是刚从自己碗里扒拉来的。
“逍遥王家大业大不欠这点。”路之遥直接无情驳回。
至于冷玉对做生意这些过家家的游戏毫不关心,他爹说了,他干啥都不是一款料,在家当个废物得了。
虽然人多了,但是有这么多人保驾护航,他们的速度反倒是提上来了,不日便可抵达北疆。
冷玉在客栈下给自己的墨梅顺毛。
咸鱼也不嫌脏,随便坐在一个石墩上托腮看着墨梅,这匹马她眼馋了一路。
当时正是墨梅闯入山匪中才打乱了他们的阵型,给其他人以可乘之机,这是匹很灵性的马,就是这主人太一般,若是换做小麻雀骑上,寒风猎猎好不畅快。
“爷,附近有场子,要来一把吗?”此时冷隽走来,看都不看咸鱼一眼,直接走到冷玉面前。
“哇哦,下梁不正上梁歪,你这是带着你家主子不学好呢。”咸鱼装作吃惊,在王府若是桐安敢这样,王爷早就把他和谢昱辰吊在房梁上扒皮抽筋了。
“要你管?”冷隽狠狠瞪了咸鱼一眼,自家世子没少在这个女人身上吃亏,但他还来不及做其他动作就被远远跟着的韩立瞪了一眼,得,人家现在有数百侍卫,自己有一个惹不得,惹不得。
冷玉此时兴奋地搓了搓手,家中管得严,他在北疆若是下场子定会被父亲军法伺候,如今临近北疆手痒正好可以玩几把,他就要跟着冷隽走,却被咸鱼一把扯住了。
“带上我呗。”少女的杏眼水汪汪的,看起来可怜兮兮。
“我和你很熟吗?再说你一个女人成天去男人的场所成何体统。”但是身为上过很多次当的冷玉怎会被她轻易迷惑。
“这样啊。”咸鱼转身朝韩立勾了勾手,后者将早有准备的男子衣袍递了过来。
自古场子和花楼就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她正苦恼无从找寻这些地方,冷隽便瞌睡送枕头。
咸鱼之前找赫子墨时去过几次花楼,但是他去的地方都是些清倌,全是些听曲的雅人,这货的胆子也就只敢吃吃素了。
女扮男装的次数多了,咸鱼娴熟地扮上,韩立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冷玉甩也甩不掉,但是天快黑了,晚上有宵禁时间,他得抓紧了。
虽然场子所在的巷子偏僻,但咸鱼耳朵好隔着老远便听到喧闹的声音,不少男人光着膀子在里面下注,怕是一会连底裤都要输进去。
“还真是赌徒。”咸鱼摇了摇头收回目光,自古黄赌毒难戒,这帮人怕是断了指都还想赌。
咸鱼不懂这些便乖巧地在一个角落里呆着,冷玉也不管她,撸开袖子就进了一处。
“你来过这里吗?”周围声音太杂,反倒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咸鱼便和韩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韩立摇摇头:“之前是没有钱,后来是没必要去。”也难为他养山上的一大帮子了。
“那咱俩差不多,我这水平充其量就投投壶,对了,我有一个朋友叫赫子墨,阿墨这家伙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他投壶才算里还能,都能整出花来……”算起来离京几日她竟然有些想这些人。
韩立此时对京城心生向往,两位东家待他们极好,一路上他们听商队和镖局的人说了不少四雅斋的事情,关于四雅斋的起起伏伏就连他听了都不免心惊,却偏被眼前这个少女化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