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王一家世代驻守边疆,家中大爷更是军中翘楚,偏是这个冷世子小小年纪便不学好,真是丢了镇安王氏族的脸。
“看人嘛,不能只看一面,他功夫还是蛮不错的。”咸鱼虽然不懂,但是从太学比试上看他应该稍逊小麻雀和谢昱辰一筹,一想到谢昱辰,咸鱼的眸光又是一暗。
冷玉一行人不愧是沙场出来,以一敌百杀的这群山匪们片甲不留,给镖局等人争取了一些喘息时间。
很快这些残留的山匪成了他们的俘虏。
“他们怎么办?”冷玉踩在山匪头子的肩膀上。
“天子当道,时局兴盛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杀了便可。”李重进手中的刀蠢蠢欲动,倒不是他弑杀,只是移交给当地官府怕是关不住这些人。
咸鱼站在路之遥身后探头偷看。
这个山匪头子倒是有几分血气,就算是听到要被杀也面不改色,算起来当今圣上还算圣明,对农户的政策也不错,他们年轻力壮实在不该上山为匪。
“你叫什么?”她走出来看向山匪头子。
山匪头子是一个长相还算标致的青年,他别过头去并未理会咸鱼。
“你耳朵聋了吗?回这位小姐的话。”总镖头将刀拍在年山匪头子的脸上,他仰头就要抹脖却被冷玉眼疾手快地踹开。
“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我们大当家怎能让你一个小娘皮欺辱?”不少山匪脸带怒意。
“是吗?”咸鱼笑眯眯地蹲下身,小手拍了拍山匪头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看起来你们这群山匪感情不错呢,若我在你面前把她们杀个干净你可心喜?”
“你敢!”青年明显怒了,好看的眉眼纠在一起。
“那你便乖乖听我们小姐的话,我们小姐可是杀人不眨眼。”听雨做吓人状,旁边的人扭头憋笑。
谁不知道四雅斋的小东家身娇体弱,平日里连宰只鸡都得旁人代劳。
“韩立。”青年声音闷闷。
“什么?”咸鱼愣神。
“我说,我叫韩立,行了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放了我的弟兄们。”韩立咬牙一字一顿道。
“你还挺义气。”咸鱼站起身来招了招手,立马有仆从为她搬下桌椅,她悠闲的靠坐在三角椅上磕着瓜子。
冷玉不屑一笑:“呵,这就装上了。”
他可是最清楚这个女人有多会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