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墙上写着一首诗,题目是咏鸽。
咕,咕,咕,
鸽子仰头咕。
我烦它老叫,
弹弓打下来。
听听,这是人能写出来的诗?若是骆临海知道自己的咏鹅被谢昱辰改成这样,怕是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千万别说她认识这货,她只认识那个一袭白衣如雪的佚名。
“啊——谢兄好诗啊,好诗啊。”李万第一个鼓掌,他是真觉得不错,他学习成绩不好,到现在二十多岁了还憋不出半个字。
“确实不错,吾辈楷模。”吴金睁眼说瞎话,虽然他觉着那个佚名和惊鸿用脚写得也比这强,但是他作为工具人就要有工具人的觉悟。
“我也觉得不错,李掌柜,还不把本世子的诗裱起来放在首位?”谢昱辰大言不惭,他写诗的时候便要来最大的宣纸,这也是为什么咸鱼隔着老远还能看清楚。
不过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谢昱辰这丑了吧唧的字迹有些眼熟啊,这不正是仿她的笔迹吗……
“我们走。”咸鱼气呼呼地起身,她感觉自己再待下去要被气死了。
赫子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按照咸鱼的叮嘱招呼人来打包,连那壶铁观音都不放过。
咸鱼刚欲出门,就被人扯着向后倒,在她要摔倒时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闻着那人身上好闻的兰草香,不用猜也知道是谢昱辰。
一时间所有人都傻眼了,他们看着世子爷亲密地拉着一个长相清秀还有点可爱的小公子。
“阿辰。”赫子墨屁颠屁颠地拿着大包小包跑过来,他是知道咸鱼身份的所以并没有多少诧异。
他心里巴不得两人和好呢,这样他和阿玥蹭饭时就不用担心气氛太过压抑。
不过其他人就不这么想了。
“赫兄,这个是?”李万和赫子墨算是比较熟了,也是悍不畏死的凑过来问了一句。
“我堂弟赫白啊,怎么了?”赫子墨一脸不解,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李万摇摇头,一副我懂的样子,其他人也是恍然。
“既然相逢便是缘,两位赫兄不如和我们一起去雅间喝喝茶看看歌姬跳舞?”咸鱼刚想说好,但是想了想有些点心放凉了就不好了连忙摆手拒绝。
“你们玩吧,我先走了。”谢昱辰揽着少女柔软的腰朝外走去,走到一半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向李掌柜:“我吩咐你的事别忘了。”
李掌柜忙擦汗表示自己不能忘,不过他也深知这诗墙被这样一闹,以后怕是做不起来了,不过好在天心阁本就不打算靠诗墙揽生意。
其他人只是略作挽留也没多说,甚至因为谢昱辰的离开还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咸鱼推了推这家伙,没推动。
“来看看对家怎么打我脸顺带送波经济?”咸鱼觉得自己这话完全没毛病。
“算了,你爱如何就如何,你刚才也看到我的诗了,你以后要是再敢不理我,那只鸽子就是你的下场!”谢昱辰一脸戾气捏着咸鱼的后脖颈。
咸鱼当场就不乐意了:“明明是我和你说话你却不理我。”
“我不管,若是以后我生气了你就一直和我说话,直到我气消了。”没想到某人根本就不讲理。
不过一想到他刚才为四雅斋出气,以及自己脆弱的脖颈还在他手上,她就勉为其难地认怂吧,顺带把这份人情换成四雅斋一点股份。
赫子墨跟在后面直砸吧嘴,这年头不仅流行虐狗,还流行把狗骗进来杀狗啊,不过这么走也不是办法啊,毕竟几步路就到四雅斋了。
“阿辰,阿鱼,我们不进去吗?”没想到谢昱辰提着咸鱼朝春熙街外走去,咸鱼也没反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