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相貌像是齐元敬的夫人,但又不敢肯定,不会真有这么凑巧的事吧?
“那边那个女人,站起身来!”
凌宇一听,被喊的正是之前的“官靴女子”。
听到独眼龙在喊自己,官靴女子缓缓起身,背后攥着匕首的双手佯装被绑。
“你是王玉兰吧?齐元敬的夫人?”
“你认错人了,我怎么可能是齐将军的夫人。我夫君是城中杀猪的。”
“杀猪?恐怕还杀人吧?”独眼龙一步一步向官靴女子逼近,“好啊,既然你不是齐元敬的夫人,那你今天就陪兄弟们玩玩吧!兄弟们好久没开荤啦!”说着,一双脏手作势就向她胸前抓去。
听到独眼龙这么一说,倭寇们发出阵阵淫邪的笑声,“对啊,把大爷们伺候好了,说不定饶你一命,哈哈!”
眼见自己就要受到侮辱,官靴女子掏出匕首就像独眼龙面门刺去。独眼龙早有准备,双掌合十,将匕首夹住,官靴女子想收刀再砍,匕首却像粘住一样,怎么也抽不出来。
“一个杀猪的老婆还会武功?还穿着官靴?齐夫人,你真当我不认识你么?今天你就别走啦!”说完,左手握紧匕首,右手化掌成刀,向着她的脖颈处砍去。
凌宇在旁边看得真切,他生平最讨厌欺负女人,说时迟那时快,凌宇猛然从人群中跳出,右腿飞起一脚踢在独眼龙右臂反关节处,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凌宇攻势未减,借着右腿的力道,身体在空中旋转一周,左腿又一脚踢在独眼龙脸上。独眼龙防不胜防,登时倒在地上,嘴里“汩汩”冒着血沫。
“小兄弟,好身手!”官靴女子抚掌称赞道。
凌宇未答话,将独眼龙一把拎起,用匕首抵在其脖子上“让你的人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把你另一只眼睛也挖出来!隐娘,快到我身边来。”
独眼龙嘴里的血还在冒,含含糊糊喊道:“都别动!都别动!少侠,有事好商量!”
众喽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一时不该如何是好。倒是那几个东洋浪人叽里呱啦,作势欲冲。看来他们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就在混乱之际,忽听外面一声锣响,前后大门被撞开,官兵潮水般涌了进来。几个东洋人犹作困兽之斗,瞬间被愤怒的官兵砍为肉泥。其他倭寇见大势已去,纷纷扔下兵器投降。
“来人,将这群倭寇带下去,押入大牢!”齐元敬怒喝一声,独眼龙等一干倭寇被五花大绑押走了。
“夫人,你没事吧?”齐元敬关切地上前问道,刚才的官靴女子果然是齐元敬的夫人。
“没事,多亏这位少侠帮忙,要不是他,今日之事不知会发展到何种田地。”
“不知这位少侠尊姓大名?”
“在下凌宇,这是我…..妹子……”
“凌少侠,救命之恩,王玉兰没齿难忘!”齐夫人双手抱拳,“如不嫌弃,到舍下一坐可好?”
“对对对,凌少侠务必赏光,好让我夫妇二人聊表心意。”
抹不开齐元敬夫妇二人的再三邀请,凌宇和隐娘只好答应了他们的请求。这时隐娘上前扯了扯凌宇的袖子,“凌大哥,咱们的虎皮还在倭寇手里呢!”
这丫头,真是个小财迷。
此时天色已晚,齐元敬夫妇与凌宇相谈甚欢,越聊越投机,本想留他二人过夜,凌宇想到和隐娘出来时间已久,怕赵拓海担心,便要辞别齐元敬夫妇。
临行之际,齐元敬拿出一个包裹,凌宇一看,正是自己先前被抢去那个。
“兄弟,今日你我二人一见如故,这是你兄妹的东西,另有一些银两和拙荆送给妹子的衣服。东西不多,兄弟你别嫌弃。”
凌宇从齐元敬家中的陈设就能看出,此人生活清贫,应该不是个贪财之人。如今,人家以银两相赠,自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想到包中还有一张虎皮,便说:“齐将军,东西我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