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门外冲进来很多人,这些人比起第一波,来势更加凶猛。
不光是出剑速度,就是力气反应都比之前的快很多。
戚染神色凝重,边解决人边道:“阳大哥,可以让人射箭的人动手了。”
之前没让射箭的人动手,就是怕还有人。
因为他们的箭在之前去安州的路上消耗太多,已经只剩一百多支箭了。
她话音刚落,偏向大门的屋顶,咔咔咔的声音响起,有人利用飞虎瓜,飞了上去。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戚染瞳孔微颤,大喊:“寻找躲避之处。”
这种情况,侍卫都听从戚染的话,快速找到附近能躲的地方,屋顶的刘小虎和吴二白没空害怕,立马把脑袋缩了回来。
高处的箭立刻如雨一样密密麻麻的射了下来。
没能到达屋顶的侍卫,只能在下面寻找可以射箭的角度,但很难。
戚染躲在柱子后面,月光有一半照在她下半脸上,隐藏在黑暗的眼睛一凝,看着接二连三倒下的人。
这些人基本都是他们自己的人,然而射箭的人根本没有手软。
看来第一波只是探路石,试探逸太傅究竟带了多少人。
戚染跟旁边的药大人使了一个眼神,在对方不明白的神情中,直接用身体撞开了面前的木门,然后站起身消失不见。
县衙这边,外面也开始了战斗。
守在外面的夜侍卫立马带着兄弟冲了进来,逸太傅看着他们,自然的紧张道:“怎么了?”江庭深也站起来,假装害怕的抓住先生衣袖。
吉县令也是一脸懵逼,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拔刀冲了进来?
“三位兄弟,这是要干什么?”
逸太傅没有跟夜侍卫通气,夜侍卫以为是吉县令和刺史的阴谋,长剑指向对方,凝重的把逸太傅和江庭深保护在身后。
吉县令被突然的针对,吓得往后退了退:“兄弟,有话好好说,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江庭深看了眼高处一副看戏的刺史,眼神暗了暗,还不说话吗?
逸太傅只好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夜侍才开口回答:“太傅,县衙外已经打起来了,我们快走。”
逸太傅表情微变:“打起来了?谁和谁?”
夜侍卫冷眼看着刺史和一脸茫然的吉县令:“我们的人和他们的人。”
逸太傅有些生气,怒道:“还请吉县令给我一个说法?难道今天这场宴会,是鸿门宴?”
长袖一甩,冷道:“不知道我有何处对不起吉县令?”
吉县令被逸太傅的怒气吓的冷汗直流,他也委屈:“太傅,这不管我的事啊,我怎么可能对你动手。”
刺史看着两人的表情,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
吉县令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指着刺史:“是你?”
逸太傅立马瞪向高处的刺史,江庭深同样也瞪向他。
前者是假意的瞪眼睛,后者是恨不得杀了对方。
他真的很担心染宝,也不知道他们那里情况怎么样?也不知道先生为何不急。
刺史慢悠悠的走了下来,看也没看吉县令,而是看向逸太傅,一脸可惜道:“本来之前还想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说着又看向躲在逸太傅身后的江庭:“本该死了的人,怎么就出现了呢?你说是吧,吉县令?”
江庭深和逸太傅随话看向吉县令,发现对方身体居然抖了一下,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吉县令讪讪道:“刺史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刺史哈哈笑道:“你听不懂也没事,反正也没有明天早上了。”
刺史转身啪啪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