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着父皇理所当然的偏心,为什么?”
“温玺……你告诉我……为什么?呜呜……”
“……”
温玺看着眼前哽咽的女子,忍不住的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南溪,别说气话了!”
叹息了一声,温玺温声安抚的怀中的娇妻,“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可是我真的不在意的……”
“可是我在意!我在意啊!”
“……”
“温玺,我曾经低声下气的去求见过他,是他不见我的,如今……我不想见他了!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好!”
月色依稀。
东宫中的夫妻两人,相拥而立。
花瓣飘落无声,满院寂寥。
而万千里之外的东宸,慈宁宫。
乔浅月却在茶煮好之后,迎来了她想见的人!
“刘德……拜见乔小姐!”
刘德在涟漪的引领之下,弓着腰走进了慈宁宫的观鱼亭,看着涟漪行走无声的离去,内心掀起翻天巨浪,敛衽就要跪下。
“刘公公不必多礼!”
乔浅月见此,眉眼微抬,一指面前斟好的茶盏,道,“些许清茶,若是刘公公不嫌弃的话,不妨饮上一杯!”
“不嫌弃不嫌弃!”
刘德闻言,赶忙道,上前就颤颤巍巍的端起了茶盏浅饮了一口。
茶水入口,芬芳馥郁。
“好茶!”
刘德的神情顿时一震,难掩震惊的道,“这是……大报国寺千金难求的古茶?”
“刘公公不愧是祖父留下的人,好见识!”
乔浅月闻言,慢悠悠的端起茶盏品了一口,道,“圆方也就只有这点儿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刘公公若是喜欢的话,来年我让圆方给刘公公送一点儿进宫!”
“圆方?圆方大师?”
刘德闻言,当即不敢置信的抬头,忍不住的往坐在石桌对面的女子看去……
月色依稀。
观鱼亭纱幔随风起舞,而端坐在亭中的女子,却美的好似九天仙女下凡尘,超凡脱俗之余,还有这一抹散漫的雍容……
散漫和雍容……
这两个原本大相径庭的词语,用在这个女子身上,却恰到好处的和谐!
这是一个美到让人侧目,却让人内心忍不住生出忌惮的女人!
圆方大师成名已久,早在先皇还在世时,就已经是得道高僧,可是这女子却能直呼其名,非但如此,还敢以上位者的姿态,说要圆方大师来给他送茶……
这……
刘德的心底,早就乱成了一团!
明明站在慈宁宫的观鱼亭中,却有了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呵呵!刘公公何必如此意外?”
乔浅月见此,忍不住的轻笑一声,摇晃着手中的茶盏,缓缓道,“我还是刘公公亲自领进宫的呢!”
刘德闻言:“???”
当即回神,惊疑不定的往乔浅月看去。
“刘公公难道忘了?”
乔浅月见此,眉头一挑,声音突然变得苍老而嘶哑……
刘德闻言:“!!!”
当即吓得面无血色,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这声音……你……你是……”
手中的茶盏脱手而出的瞬间,刘德反应过来迅速接住,神色惶惶的道,“神医月老?”
“没错!”
乔浅月见此,缓缓起身,往刘德走去,“我就是神医月老,刺杀纳兰欣的人是我,掳走纳兰欣的人也是我……”
刘德闻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