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又掀起眼看我,“会疼,忍着点。”
“……嗯。”我也拧了眉,闷闷的应。
他低头,垂下眼睑,又摇了摇收手里的喷雾后凑近我那片淤青按下。
凉丝丝的赶紧立马传来,我下意识的轻嘶了声,缩起肩绷紧了肌理。
“还没揉呢,就鬼吼鬼叫的。”
“……”我哪鬼吼鬼叫的了?我明明只是嘶了声啊!
我正无语,他将喷雾一放,两只大手合起来搓了搓后就右手就按在我腿上。
热乎乎的感觉立马覆盖住那抹凉意,暖暖的,我刚觉得有些舒服,他手就微微用力按下……
“嘶——啊啊啊啊——轻点轻点——”他不仅按下,而且开始揉了,我痛的是立马鬼吼鬼叫起,人还往后缩。
一手紧紧扣住我的小腿按住,一手揉着我淤青的地方,微微掀起眼看我,“你声音小点。”
“啊呀呀——你到是轻、轻点啊——”
“轻点能好?”
“……我缓、缓下……先……”我眼角已经飙出痛泪,视线模糊,外加痛得头昏眼花的求饶。
他手终于松开了,痛感淡去,我呲牙颤抖的深深吸了口气,刚抬手摸了摸眼睛,他已经拿起喷雾摇了几下又凑近我淤青的地方喷。
凉丝丝的感觉又上来,简直是冰火五重天的体验,但这次我没嘶出声,而是紧紧咬着牙关,做好他迎接疼痛的准备。
他放下喷雾,又搓了搓手,然后大掌再次覆上,然后……
“啊啊啊——你轻点、轻点——”我又开始鬼哭狼嚎,但他却没再说我,只是很无语的掀起眼看了我一眼,继续揉。
就在我又要痛得一口气喘不过来的时候,他终于松手了,我哼哼唧唧的放松下紧绷的肌理,又抬手摸了摸眼睛。
然后我看到他又拿起喷雾,顿时就往后缩。
只是我才挪了一点,小腿就被他一把扣住,“跑什么?”
“还、还不行啊?”
“你以为?”
“……我觉得可、可以了啊……”我可怜兮兮的看他。
“呵。”他笑,“就这样还敢,你那个敢字是怎么说出口的?”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车上的时候他问我以后还敢不,顿时憋了憋垂下眸,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