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用血才能开启灵力,已经习以为常了。”
七杀指着床上躺着的凤栖梧:“他什么能够醒?”
“我怎么知道?”霍倾卿颓然地就坐在地上,拉着凤栖梧冰冷的手,“我也想他快点醒呀。”
顿了下,又问七杀:“你方才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周围不寻常?”
七杀想了下:“没有呀,一切都很正常。”
可以用月明星稀来形容了,就像雨过天晴之后的夜晚,分外干净。
“怎么了?”
“没,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我在离开破狱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
“是谁?”
霍倾卿茫然地摇摇头:“没看清楚。”
她没有和七杀说实话,虽然面容是没有看清楚的,但实际上,她看到了那双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过一丝灰白色。
霍倾卿深吸了一口气:“大概也是我在破狱里面困得久了,我眼花了。”
“你这人,说一半留一半,真不是个人。”
“就你是个人。”
“得,本尊不想做人,麻烦。”
七杀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要下凡渡劫,他娘的,这里就是个炼狱呀。
七情六欲,太难处了。
还是当神容易些,一言不合就开干,打也打的痛快。
霍倾卿啐了一口气:“你滚蛋吧,这里有我。”
“你看你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姑娘家家的味道?”
“我就是个男人婆,你赶紧走吧。”
“你让本尊走本尊就走?本尊还就偏不走了。”
七杀就像牛皮糖似得,打死都不走那种。
他还特意象征性地给自己泡了一壶茶,虽然神是不用茶来提神的,但至少也得装装样子。
霍倾卿没工夫搭理他,就拉着凤栖梧的手,在床角边儿上坐着,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凤栖梧是后半夜才醒的,一醒七杀就察觉到了,正要惊呼,凤栖梧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下霍倾卿,生怕吵醒了她。
七杀一口一口的吃饱了狗粮,简直不要太撑。
他来这儿到底图什么呀。
好在霍倾卿睡的沉,凤栖梧为她盖好了衣袍,这才小心翼翼地和七杀走出房间。
他就是脸上看起来虚弱了些,但步伐还是挺稳的。
七杀终于是忍不住了:“你当真把战甲给归墟的那群阎王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