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
她知道,凤栖梧更知道。
现在连七杀都已经对破狱产生恐惧了。
在凤栖梧证实了霍倾卿是以献祭的方式进入了破狱后,立刻逼的七杀带他前往归墟。
七杀也是无奈的很,归墟的入口除了大阴阳师能够开轮回路进去之外,其他人,包括他们神,都只有走海底那个门,而他是最讨厌那个门的。
可凤栖梧现在是凡胎肉体,虽然得了相柳铸造的容器,可肉身却是扛不住压力的,须得有外界神力加持,七杀必须和他一起。
所以在进入归墟之后,七杀的脸色是极致不好看的。
特别是看到楚江王时,那脸黑的都比灶台上的锅底还难看。
凤栖梧没有工夫来理会这些,径自找上了秦广王说明了来意,但得到的,却是秦广王的束手无策。
“两位或许对破狱有误解,破狱是归墟的地盘,但却不是我们十殿阎王能够做主的地方。”
秦广王的话,让凤栖梧听不懂。
“或许这样说,破狱属于归墟,但却超脱了我等的管辖范围,它不存在于归墟之中。”
七杀很好奇:“那破狱在哪儿?”
秦广王摇摇头:“至今,我们都不知道破狱到底在哪儿。”
“不知道在哪儿,大阴阳师就能够随随便便地开破狱之门?”七杀切了一声,“你们归墟还真是荒唐。”
楚江王不屑地呵呵两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也比你们神虚伪的好。”
七杀一记刀眼飞给楚江王:“你是不是没打够架,今儿个要练练手?”
“练就练,你杀黄泉的事,本座还没找你算账呢!”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两军交战,死伤自负,再说了,本尊只不过重创了黄泉,也没要他命,怎么就成本尊杀他了?”
七杀可不敢居功,谁不知道十殿阎王是杀不死的。
他们和神又不一样,不会羽化,只会不断地强化。
但就是这样,都打不赢他,那只能说,黄泉的资质,着实很一般呢。
“要不是你重创了他,他会为了瘴气不蔓延到整个北荒,而选择散去自己的修为?”
“所以你就全都怪罪在本尊的头上了?”
“怪罪可不敢,只能说,自食恶果。”
“厉温!”
秦广王厉声呵斥,眼神里面,尽是威严。
这还是凤栖梧第一次看到秦广王发火,当真是十殿阎王之首。
但楚江王的话,很耐人寻味。
凤栖梧问:“十殿阎王和破狱,是否有关系?”
楚江王偏着头,桀骜不驯地笑道:“还是有个聪明人,不似某些上神,一味的只知道打打杀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