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哀家带你去。”
北梁太后忽然转性,就往外面走。
七杀在大树下仰望天空,这个地方,他没有半分眷念,就是觉得,天空和南祁比起来,竟是有些高。
很神奇。
“楚宁。”北梁太后快步上前,这是她怀胎十月才诞下的孩子呀,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步伐停在了快要触碰到他衣袖的那一瞬间。
那种陌生的感觉,就像拒人于千里之外。
“楚宁?”北梁太后轻笑一下,“你还在记恨母后吗?”
七杀摇摇头,他都不是楚宁,他只是顶着楚宁皮囊的神而已。
“果然呀,你还是记恨母后。”
北梁太后自说自话,她不知道自己和楚宁怎么会搞成这样,她只是想要好好地成为一朝太后,努力地扮演好这个角色,并不是想和楚宁越走越远。
霍倾卿上前,朝七杀眨了下眼睛,又对北梁太后说道:“没有,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些年他沉稳了不少。”
七杀皱起眉,一脸的不悦:“凤栖梧呢?”
北梁太后略微受伤,现在她当真是比不得凤栖梧吗?
不管是霍倾卿,还是楚宁,开口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凤栖梧。
那个永安王世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霍倾卿道:“太后,你说过,带我去见凤栖梧的。”
“哀家知道。”
北梁太后都快被这两个人烦死了。
见面就不能对她嘘寒问暖一下,偏生要问关于旁人的事?
北梁太后伸出手:“楚宁,哀家很怀念,过往你扶哀家的时候。”
七杀的眉头越皱越紧,他为什么要扶她?
霍倾卿救夫心切,赶紧抓住七杀的手,就往北梁太后的手下放:“赶紧走。”
她现在想见凤栖梧的很,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之前山洞坍塌,加上里面还有僵尸,也不知道被咬伤了没。
要是以凡人之躯中了尸毒,可怎么办?
必须得逼出尸毒,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越想,霍倾卿心里就越慌。
可北梁太后却一点儿都不着急,带着两人先是来到了御花园,观赏了下还没有来得及盛开出来的梅花。
霍倾卿无心赏花,着急的不得了:“太后,我要见的是凤栖梧,而不是这些花。”
“你莫要着急,哀家答应了你,肯定就会说到做到,只是在见凤栖梧之前,你们须得办一件事。”
“你先说。”霍倾卿隐隐觉得,北梁太后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