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战甲哪有别人能够代替的,都认主。”
可不就是认主么。
霍倾卿头疼不已,她就是知道认主才不敢动的。
她又不是战甲的主。
要是被凤栖梧知道,可怎么办?
心中的惴惴不安,让她脸色越发的难看。
霍倾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两眼一翻,装晕!
凤栖梧哪里想得到霍倾卿会晕过去,还顾着什么战甲的,又将战甲重新埋了起来,果断地抱着霍倾卿回了临洛城。
这一日,临洛城都在传,青云庵附近大约是有神灵降世,这才引了大动荡,天崩地裂。
礼部迅速组织了人马,要对青云庵附近刚刚出世的孩子进行一番彻查。
永安王府来了大夫,来了御医,霍倾卿没什么大碍,就只是太累了,都只是说开些凝神的方子,以后好好地调理就是。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霍倾卿才敢睁开眼睛。
妈呀,装晕可真是太累了。
霍倾卿望着床帘,双眼空洞,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她难受的不得了,怅然地叹了口气。
却在这个时候,头顶的上方,忽然就出现了一面镜子。
霍倾卿“咦”了一声,正要伸手去戳,镜子里却出现了相柳的样子。
“诶?相柳?”
“主人。”
在记忆之中,相柳好像是第一次这么严肃地称呼她为“主人”,毕竟她比起相柳,是要年轻的太多了。
而且,相柳可是超级大妖怪呢。
霍倾卿不适应地应了一声,脸色不是很好看。
“主人是有烦心事吗?”
“是呀,我觉得,我大概会被这件事给烦死。”霍倾卿嘟囔着,心里装着秘密,的确不大舒服,而且还是个天大的谎言。
虽然这件事不是她主导的,但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她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
感觉自己就像个小偷,偷了别人的感情。
凤栖梧对她越好,她就越觉得,沉重。
“主人是在想,贪狼神君的事。”
相柳的语气很淡,就像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
霍倾卿瞪直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可是主人的灵兽,怎么会不知道。”相柳开门见山,“主人大约是发现了,您和贪狼是两个人。”
霍倾卿猛地坐起身,指着相柳:“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同我说?”
“主人没问,我怎么说?”
“哎呀,你要是早点说,我现在就不会这么被动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呀,要是被凤栖梧知道,我不是贪狼,那我和他是不是就没下文了。”
霍倾卿捧着自己的脸,十分无奈。
她不愿意和凤栖梧分开的。
她现在就想当一盘恋爱脑。
苍生她要管,但凤栖梧,她也想要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