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否则别提多丢人了。
皇祖宗这边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回宫之后,一道懿旨就罢免了礼部尚书,这是礼部第三次换人了。
而这个人选,竟是凤栖梧。
小皇帝质疑、反对都无效,皇祖宗是铁了心,要把凤栖梧调的远远的,最好是避开和小皇帝朝夕相处。
她察觉到了小皇帝对她有敌意,只能把所有的过错全都嫁接到凤栖梧身上,凤栖梧明升暗降,俸禄高了不少,但手里的活儿却闲散了一半。
毕竟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当上了朝堂一品大员,这事儿说出去都没人能够相信。
礼部上下,都不是很满意他,只当他是靠了父荫,以及娶了一位好妻子。
何萩志返回临洛城第一件事就是到永安王府道贺,顺便质问。
他找上凤栖梧时,凤栖梧正在闲庭之中逗鸟,一身的白裳,看起来就是游手好闲之徒。
他快步走上前,从凤栖梧手里抢了鸟食:“外面可都传疯了,说你没本事,靠着永安王的庇荫,以及世子妃是大阴阳师才能够这么快爬到尚书的位置,你还有心情在这儿喂鸟?”
凤栖梧全然不在意,只是目光浅浅点了下何萩志手里的鸟食:“上好的苞米,你吃?”
何萩志气不打一处来:“我真的是要被你们给玩死了?王爷什么时候回城的,你为什么不同我说?你这是拿我当兄弟的样子么?我在外面辛辛苦苦给你找人,你们倒好,搁这儿玩我呢?”
“事出紧急,皇上安排的。”
一听是小皇帝安排的,何萩志的火气就消了一大半,但他还是很担心:“你们现在是站在皇上这边,还是皇祖宗这边呀?我看,世子妃和皇祖宗走的那么近,这会不会引得皇上猜忌?”
“阿青是大阴阳师,可不是她和皇祖宗走的近。”
那两位,可都是想拉拢霍倾卿的。
何萩志明白凤栖梧的话中深意,但脸色还是不好看:“皇上既然有安排了,你为什么不早说?害的我白担心,就是陆大哥都比我先知道吧?”
“大概他现在还不知道。”
毕竟,陆巡得了懿旨出城去了。
一听陆巡不知道,何萩志登时那苦大仇深的脸就变得像花儿一样灿烂:“我终于有一次消息比他还快了,今儿晚上我们兄弟必须喝个酒庆祝下。”
“正好,替我好好地摆一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