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
凤栖梧虽然记不得以前发生的事,但他的人品,他的品行,他还是知道的。
女人于他而言,宛如洪水猛兽,他都是避之不及的。
又怎么能够允许,有女人爬上他的床。
凤栖梧没有再和李嬷嬷多言,找了个借口,支走了李嬷嬷。
自己却在府里散步,走着走着,就到了西边的小院。
那是一处相对于独立的小院,虽然偏僻,但周围的花花草草长的很好,可以看出,不管是李嬷嬷还是其他的下人都很精心地捯饬着,对着院儿的主人是十分尊重的。
此刻的小院里,烟火气甚浓。
那是烧烤的味道。
霍倾卿嘴馋了,缠着斩天烤兔肉,斩天简直快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哪有这么烦人的女人!
虽然嘴巴上烦着霍倾卿,但还是给她烤兔肉,可那女人却是不知死活地在一旁,一会儿让加蜂蜜一会儿要加红油的——烦死了!
“你能不能消停会儿?”斩天提出了建议,翻动着棍子上的烤兔子,“你再烦老子两句,老子就把你的烤兔子丢在火堆里面去,谁都别吃了。”
霍倾卿正要骂骂咧咧,一抬头就看到凤栖梧杵在院门口,心中大喜:“凤栖梧……”
“凤栖梧凤栖梧,你就只知道凤栖梧,老子还在这儿挥汗如雨呢,你就不能心疼下老子!”斩天开启了骂骂咧咧,等骂完才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一转头,差点没把手里的烤兔子吓的掉到火堆里。
斩天嫌弃万分:“你来做什么?”
凤栖梧环顾了下四周:“如果我没记错,这儿是永安王府,是我家。”
言下之意,我想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你管得着吗?
斩天切了一声:“失忆了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讨人喜欢。”
凤栖梧走过来,通过斩天的两三句话,笃定了一件事:“你们对我,很了解。”
“哪儿敢呀。”斩天阴阳怪气地哼哼两声,“昨天不都是让我们赶紧走吗?趾高气昂地撵我们走,现在过来做什么?”
凤栖梧不想和斩天一般见识,只是问霍倾卿:“听说,你们的医术很了得。”
连昏迷不醒半月有余的皇上都能够治好,医术断然不会差。
不等霍倾卿和斩天回答,凤栖梧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倘若你们能够为我诊治,我可以给你们钱。”
斩天哼了一声,更是不屑了:“钱,老子没有吗?你让老子给你诊治老子就要给你诊治了?老子偏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