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可没想,还没走得出去,就遇上了前来请安的太上皇。
高总管虽然诧异,但还是向太上皇行了礼,心里却纳闷的不得了,这个时候,按理说太上皇应该还在睡大觉吧。
自打这位年轻的皇帝退位让给自己儿子之后,就无心朝政,就是小皇帝重病,皇祖宗请他来,他都不愿意,夜夜笙歌,好不快活,也是有段时间没来请安了。
太上皇径自走进皇祖宗的寝殿,和之前的颓废样判若两人,步履生风,就像脱胎换骨似得。
他重重地给皇祖宗磕头请罪:“儿臣罪过,还请母后责罚。”
皇祖宗皱了下眉,没有做声,就静静地等着太上皇继续后面的话。
果不其然,太上皇十分诚恳地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听得门外的高总管都觉得额上疼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这一次,太上皇是真的幡然醒悟了?
“母后,儿臣此间行为有愧于凤家的列祖列宗,也有愧于睿儿。身为曾经的皇上,在睿儿病重时,还沉迷酒色,不顾朝政,将朝堂大局全都压在母后身上,属实不孝,还请母后责罚。”
皇祖宗慢吞吞地喝着茶,一脸淡然地听着太上皇的情真意切,让人着实捉摸不透,到底她老人家在想什么。
太上皇发自肺腑的认错,让门外的宫娥们都低低地垂着头,完全不敢抬头去看。
和可是皇族的糗事啊。
“母后,儿臣……”
“哀家乏了。”
整个宫殿里外的人,全都惊呆了。
谁都不知道,何以一直都迫切希望太上皇出来主持大局的皇祖宗会在太上皇幡然悔悟时,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
那样淡漠,那样疏离,别说是母子了,就是陌生人都还嫌淡了三分。
皇祖宗朝门外的高总管招招手,高总管暗暗感慨,还好他懂事,没往外面走,赶紧弯着腰往里面去,搀扶起皇祖宗,就往内殿去。
太上皇就尴尬地跪在地上,起来也不是,跪着也不是,感觉就是自找没趣。
门外的宫娥们,汗水都把背后的衣裳打湿了,她们更不敢抬头了。
这可是亲眼见证了太上皇的丢脸事呀,要是太上皇秋后算账,那她们就死定了。
高总管见了屏风之外的太上皇,于心不忍,压低了声音,确保自己的话语只能被皇祖宗听到:“皇祖宗,您这是何苦呢,太上皇大约是来服软的,您怎么就淡了呢?”
俗话说,母子连心,这做法,委实不像皇祖宗的作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