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栖梧脸都凑近了:“叫人呀。”
霍倾卿对凤栖梧这种小孩子的心性着实无奈,硬着头皮憋出两个字:“老公。”
“诶!”
凤栖梧就像得了糖果的孩子,开心地在霍倾卿脸上吧唧了一口,吓得一旁的下人们全都捂住了眼睛,纷纷逃窜。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霍倾卿脸色涨的通红:“你真的……”
“我合情合理,成婚了,洞房了,你就是我老婆了,我亲亲我的老婆都不行吗?”
“你……”
“我还有婚书!”凤栖梧赶紧从怀里取出之前礼部让他们自己销毁的婚书,幸好当时他鸡贼,假意销毁,还留着。
持证上岗,十分重要。
霍倾卿被凤栖梧这小样儿逗来笑的前俯后仰,根本止不住,笑的肚子都疼了。
萧诺悄咪咪凑过来时,她还止不住笑,眼里都笑出了泪花。
萧诺虽然在山野林子里面野惯了,但也是南疆萧家外族出来的嫡系子孙,在礼仪方面也是从小耳濡目染的,见霍倾卿笑的幅度太大,也忍不住吐槽:“你们两个大人了,还笑的前俯后仰的,不成体统!”
人家外面的大家闺秀可都是笑不露齿的。
“不成体统?”霍倾卿擦了下眼角的累,一把就按住了他圆滚滚的脑袋,“你在一旁看着我们,就成体统了?你偷我们的烤鸡吃就成体统了?”
“你怎么老是翻旧账?”
“我就喜欢翻旧账,不止我喜欢,天下女人都喜欢,你以后要娶的媳妇儿也喜欢。”
萧诺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会娶一个像霍倾卿这种毒舌又彪悍的女人,就忍不住害怕:“我以后是万万不会成婚的。”
“哦,原来你是要出家当和尚的呀,那你现在就得好好地习惯怎么吃素,毕竟要从娃娃抓起嘛。”霍倾卿一本正经地招呼着路过的下人,“午膳的时候,给这位还带着头发的未来小和尚做些斋菜,他吃不得荤食。”
“好的,世子妃。”
“诶诶诶!你不能这么对我!”萧诺手舞足蹈地,想要逃离霍倾卿的钳制,可这手短了些,腿也短了些,打不到也踢不到,实惨。
“说,来找我们做什么?”
霍倾卿随手往后推了一把萧诺,萧诺就一屁股坐下去了。
屁股好疼。
萧诺憋住泪,男儿有泪不轻弹!
凤栖梧见霍倾卿这么不留情面地教训一个小娃,不免为自己以后的孩子担心。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且特别护犊子,可见霍倾卿这样,哪里是水做的,分明就是夯土做的。
以后的熊孩子,大约是逃不过来自亲娘的毒打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