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在体内苏醒,承受撕咬之痛,至死方休。”
老者疼惜地拍着阿诺的背脊,这样小小的身板,再有几个月,就会被蛊虫折磨了。
霍倾卿震惊不已:“蛊王是虫还是人呀?”
凤栖梧道:“是人,南疆原本是由蛊王和毒王分别管制,后来蛊王一族战败,南疆的管制权就落到了毒王萧氏一族。”
“这位公子对我们南疆尚有了解。”
“不过皮毛。”
霍倾卿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八成也是在藏书楼看到的:“诶?那老人家您为什么没有蛊毒发作?”
“蛊毒是在十七年前的那场祭祀上被种下的,只有年轻人和其后代才会有。”
“这可真是绝了,要让萧家断子绝孙呀。”
虽然南疆萧氏本族是以女子为尊,但数量毕竟较少,而且重的体力活和军队内还是需要男人的,所以在青壮年男人身上下蛊毒,那可是真的卑鄙。
凤栖梧很好奇:“倘若找不到大阴阳师,你们又能如何?”
难道就这样一直找下去?
“我们之前找到了蛊王。”
“那不正好,让他解毒。”
“可他死了。”
霍倾卿明白了,一脸恍然大悟:“所以,你们找大阴阳师,是为了将蛊王的灵魂召唤回来,然后逼他说出解蛊的法子?”
老者连连点头:“都说大阴阳师能开轮回路,是鬼界的使者,我们……”
“谁说的,我怎么就成了鬼界的使者了?鬼界的使者那叫牛头马面!”霍倾卿气愤不已,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露馅了,“我长的像牛头马面吗?”
凤栖梧按着微微疼痛的额头,唔,是不像,但智商也差不多了。
总有些时候,霍倾卿是傻不愣登的。
老者愣了片刻,缓缓地松开阿诺,不可思议地将霍倾卿上下打量了一番:“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大阴阳师,百毒不侵呀!难怪姑娘丝毫不畏惧我们的毒粉,难怪啊!”
不等霍倾卿说什么,老者已经朝着北边跪拜了下去:“相柳大人呀,感谢您让我们找到了大阴阳师啊——”
霍倾卿惊惧不已:“你们在拜谁?”
阿诺赶紧指着衣袍上的图案,得意地仰起头道:“我们在拜相柳大人呀!”
他们身为用毒世家,自然信奉的是万毒之手的蛇类,但相柳……
霍倾卿抱着胳膊,努力地把相柳往这种阴柔的玩意儿上靠,唔……靠起来,难度比较高。
“咳咳,你们可知,相柳不会用毒。”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