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那小子怎么就入你眼了。”
“我哪知道。”霍倾卿借着相柳的妖力,开始自行运转灵力,在运行了一圈之后,这才觉得胸口处的钝闷好了许多,长长地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息,“不闹了,我们现在追上去吧。”
“追什么追!”相柳收回自己的妖力,广袖一挥,“为什么我们要去追,明明是那小子有负于你,要追都是他来追!本座方才和永安王商量过了,必须得那小子三跪九叩,这件事才算完。他娶你,还当街把你撂下,这传出去,岂不是丢尽了我们北荒的脸?”
霍倾卿成亲与否,于他来说不重要,原本他就看不上凤栖梧这小子的,但面子事关重大。
要是被四海八荒的其他领主知道,他相柳的主人,被个凡胎肉体悔婚不止,还被丢在大街上,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对了,你不是说去去就回么,怎么闹成这样子?”
相柳总算是问道了正题上来了。
霍倾卿理了下自己的衣袍,叹了口气:“我哪儿知道宁盈这般恨毒了我,勾结北梁,不仅仅是将翎天和姜宗主绑在沉船之上,还安排了弓箭手在岸边埋伏,我九死一生才逃回来。”
“你这种事怎么就不让凤栖梧和你一起去?”相柳特别想不明白,“那小子这么差,你都带不出手?”
“不是差,是他灵力不够,万一出了意外,只会是油尽灯枯。”霍倾卿叹了口气,脸上满满的都是担心,“而且,他毒素未清,虽然你说无碍,但一发病却是来势汹汹,你我都挡不住。”
“所以,你不要他冒险,就你去冒险,你傻呀!”
“我不是傻,我就是舍不得。”
相柳:“……”
都这时候了,还让他吃狗粮。
“哎呀,你个老光棍不会懂的。”霍倾卿看了下身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的。
“我不懂,但是我不疼啊。”
霍倾卿是他的主人,受的伤他无法直接用妖力恢复,只能用丹药或者药膏这种外力来治疗。
得了霍倾卿一个白眼之后,相柳才将精致的小药瓶递给她:“自己找人涂,我看你得受多少伤才罢休。”
“这个都是小事,我们得去一趟须弥山。”
“是是是,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是放心不下凤栖梧呗。这儿都被闹人仰马翻了,你还跟着去?”
“我不去,要出事。”霍倾卿早已深思熟虑。
宁盈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用翎天和姜宗主来引诱他们,必定是有万全之策。
原本宁盈布下的局理应是个生死局,不过算漏了她还有灵兽助攻,不然宁盈的局是奏效的。
最起码,杀了翎天,于凤栖梧来说,是断了一臂。
姜宗主的死,又可以推到她身上。
而她耗损过大,也需要时日来恢复。
“宁盈被关在哪儿?”
霍倾卿撑着伤,皮外伤不碍事,灵力因为有相柳妖力的接济,缓和了不少。
“你找她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她和楚宁勾结?”
“我想知道,藏在青州城的其他人,是什么来路。”
楚宁将眼线从临洛城撤走,但却在青州城留了一手。
如果没有北梁细作的帮忙,翎天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被抓住。
想来楚宁的计划也很简单,以翎天和姜宗主吸引凤栖梧,就算引不来凤栖梧,也能够杀了翎天,然后再举兵攻打须弥山。
如此一来,合情合理。
所以,他们不能等。
“你问的出来?”
“我自有法子。”
霍倾卿眼里涌现出一抹凶光,她自然不会放过宁盈。
凤府的柴房,隐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