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霍倾卿扯了下衣领,将一直佩戴在脖子上的同心玉取出来,“另外一块在凤栖梧那。”
“真好。”姜澄十分欣慰,她之前听自己夫君说,两个孩子差点把同心玉给折了,幸好没事。
同心同心,得完好无损才能同心呢。
“方才本座和王爷谈过了,你们成婚在姜家不合适,所以,本座也在外面买了一处宅子。”
“哈?”霍倾卿瞪大了眼睛,一把拉过相柳,压低了声音:“你哪儿来的钱?”
“本座看起来不像有钱人?”
“不是,你那北荒……”
“北荒的财力不行?”
霍倾卿闭嘴,哪里是不行哦,比南祁和北梁加起来都要富裕。
可那边的银子怎么带过来。
“不用折腾了。”霍倾卿没辙了,只好笑眯眯地答应,“我就在姜家出嫁就好了。”
“还是听你义父的。”姜澄温柔地说道,“这里,不大安全。”
正说着不安全,带着不安全因素的人就来了。
宁盈乖巧地端着托盘往这边走,很有礼数地向永安王夫妇行了礼,甜丝丝地说道:“王爷,王妃,奴婢听闻你们在这儿,特意冲泡了上好的春碧海棠,奴婢记得,这是王妃最喜欢的茶。”
姜澄切了一声:“早不喜欢了。”
“那王妃喜欢什么,告知奴婢,奴婢去冲泡。”
“不需要劳烦你了。人不对,吃什么都不对。”
姜澄的声音凉凉的,带着说不出来的刻薄。
听得霍倾卿很是惊讶,而说这种凉薄话语的时候,姜澄还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
本来要出门默默散心的凤栖梧,正好路过,就看到一大群人全都围在这儿,赶紧凑过来:“你们怎么全在这儿?”
“哦!”霍倾卿正愁找不到机会,凤栖梧来的也是时候,“母妃他们择了日子,让我们五天之后成婚。”
凤栖梧受宠若惊,也是愣了会儿才回过神:“我们,五天,成婚?”
不是昨天都还在说不成婚的么,阿青还哭的稀里哗啦。
一觉醒来,天都变了。
“不乐意?”霍倾卿佯装生气,小女儿家那般故作矫情,“不乐意就算了,义父再折个日子吧,远一点,一年半载再说吧。”
“诶!等等!”凤栖梧赶紧快步过来,“我没说不乐意,就是嫌慢了,要不今天就成婚?”
姜澄识趣地放开霍倾卿,任由自己的儿子将霍倾卿给拉走,却也是忍不住嗔怪:“说什么胡话呢,要不是我们这一次离开临洛城,提前将你们的嫁衣都带上了,五天后你上哪儿娶媳妇哦。”
“嫁衣都带了?”霍倾卿对永安王妃的办事效率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可不,自打你到我们府上后我就差人开始做了。虽然这中间一波三折,但也不碍事,终归是用上了。”姜澄开心极了,眉眼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霍倾卿认真地说道:“对了,我听人家说,成婚之前,新娘和新郎是不能见面的,对不对?”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轻轻地,扫过一旁端着托盘,很尴尬却寸步不离的宁盈。
还不落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