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指着自己,这个时候cue她做什么,“咳咳,其实吧,我觉得大约是因为楚宁。”
翎天暗戳戳的“嚯”了一声,敢情在这儿呢。
楼主可真是小肚鸡肠的典范。
“阿青,那你认为我们该如何做?”
霍倾卿已经不尴尬了:“既然是往离江那边去了,不如去瞧瞧,反正也没多远。”
反正,也轻车熟路。
凤栖梧回头看了一眼藏书楼,小妮子这么迫切地想出去走走,大约是在里面闷坏了,他宠溺地笑了笑:“好。”
“现在去?”
“嗯。”
“那可不行。”翎天赶紧道,“方才属下过来的时候,听姜宗主说,要见霍将军,好像挺急的。”
霍倾卿“咦”了一声,往前堂望了一眼,心中疑惑:“挺急的,怎么现在还没来?”
翎天也回头看了一眼没人影的长廊:“就是,我们都在这儿说了好久话了。”
“大约是不急吧,我们去离江瞧瞧再回来。”
霍倾卿是说走就走的性子,她很是好奇,当年把凤栖梧迷的七晕八素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温青禾说以前的凤栖梧特别特别温柔体贴,特别是对那位宁姐姐,更是上心。
正说着要走,姜家的管事却匆匆赶来,一脸喜笑颜开的样子:“霍将军,霍将军,您怎么还在这儿,赶紧去偏厅瞧瞧吧。”
接风宴那晚相柳把姜家的大厅毁了,所以这几日姜家会客都在偏厅。
霍倾卿皱起了眉:“临洛城又有人来了?”
那老太太,是当真不想放过姜家了?
她都让相柳出来配合着演了一场大戏,还差点把何太守给吓死,好不容易平息了懿旨风波,以为临洛城那边能够消停了,现在又来找事了?
“临洛城呀?大约是吧!”管事也不知道对方从什么地方来,就是觉得对方气度不凡,看起来就是个大人物。
前面那些下人可都在说,必定是什么低调的权贵,因为永安王两口子都不认识呢。
“什么大约是,不是皇祖宗差人来吗?”霍倾卿心生疑惑,不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吧。
“哪能呀!”管事一脸的八卦,“要是朝堂的人,永安王和王妃哪能不认识?现在两位都在偏厅呢,那位贵客看起来就气度不凡,大伙儿都在猜,是不是您爹呀?”
“什么?!”
霍倾卿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她天生天养,哪儿来的爹?
难不成,昆虚台羽化的众神之父还能够复活不成?
一旁凤栖梧还没来得及开口问霍倾卿哪儿来的爹,霍倾卿就提着裙子风风火火地往偏厅冲了过去。
哪儿来的假冒伪劣产品,竟然敢来冒充她爹,一会儿她肯定要揍的他,连妈都不认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