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的!”
“别担心,掉了的话,就让她老人家来砍我脑袋呗。”霍倾卿打趣着何太守。
“哎哟,我的姑奶奶呀,您可别吓唬下官了。”何太守小心脏都要骤停了,一会儿掉懿旨,一会儿说要砍大阴阳师,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还想多活两年呢。
霍倾卿嘻嘻一笑,全然不当一回事:“别急别急,等凤栖梧找到再说吧。姜家不是准备了接风宴么,要是找到了,我就顺便在宴席上宣读了。”
何太守一听,哪里还敢多问,只能连声说好。
“凤栖梧,我想去看看姜家的藏书楼,可以吗?”
凤栖梧很默契地配合:“我带你去。”
霍倾卿见何太守还想要跟,赶紧又道:“诶,姜家的藏书楼,是不是闲杂人等不能进呀?”
“是。”
凤栖梧睨了一眼何太守,何太守百思不得其解。
霍倾卿也不是姜家人呀,凭什么她可以去呢?
“何太守,劳烦你去看着马车,万一懿旨在马车里呢?”霍倾卿嘿嘿一笑,“我这个人,最没有规矩了。”
一听这个,何太守不敢有疑,赶紧去找马车。
凤栖梧带着霍倾卿往藏书楼去,两人刚进搂里,凤栖梧就道:“懿旨上写了什么?”
霍倾卿将懿旨取出来,也是一脸费解:“一路上我们都没有想过要拆开这东西来看,不过今天见何太守的样子,八成是要出问题。你替我点盏灯,我看能不能将火漆给剃下来。”
凤栖梧接过懿旨,仔细地检查了下火漆,摇了下头:“这是大内专用,不可能剃的下来,就算用高温将溶了,短时间也仿制不出来。距离开席,还有不到一个时辰。”
“那怎么办?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这个东西,万一,是要姜洺死呢?”
“不止。”凤栖梧眉头拧的很紧,“看何太守的样子,宫里应该来传过话,让他听懿旨行事,所以他才会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
“总不能是要灭姜家全族吧!”
“也未可知。”
霍倾卿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老太太,这么狠?”
凤栖梧没有说话,气氛一度凝重。
“我有法子了!”
藏书楼里最不缺的就是纸!
霍倾卿打了个响指,金色的灵力宛如一条细线,最薄的一片纸被灵力驱动而来,稳稳地落到了霍倾卿面前的案几上。
凤栖梧很好奇,在不可以溶解火漆印记的前提下,霍倾卿到底用什么方法打开懿旨,窥探里面的秘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