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只是在就事论事,霍将军能够引得两军交战,自然她也有本事让两军休战,不过尔尔,你在担心什么?世子爷不也跟着霍将军么,他们不会有事的。”
“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意给我兵!”何寿仁气急败坏,“本官身为一方太守,本官亲自去救人!”
“你站住!”钱云一把抓住何寿仁,也是生气的不得了,“你敢扰乱军心,本将就……”
钱云的话,还没有出口,就看到永安王正往这边来,他愤愤地松开手,朝着永安王拜了一拜,何寿仁也赶紧跟着拜,何寿仁正要开口,永安王却慢吞吞地说道:
“为了那臭小子,你们吵什么呀。”
“王爷,世子爷和霍将军如今下落不明。”
“不见尸体,就是还活着。”
永安王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儿子是什么本事,他心知肚明。
年幼时候,就将他送去了天一楼,那个地方,可不是寻常人能够随意进出的。
他相信凤栖梧,就像凤栖梧那位高深莫测的师父所言,挨过了八岁的那道劫,凤栖梧以后的日子,不会难受。
而且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他已经让翎天去北境了。
那小子的武力不低。
永安王的这番话,在何寿仁听来就分外心大了,可人世子爷的亲爹都这样说了,他一个外人还能够怎么说,只能默默地点了下头,但依然还是很担心。
“对了,北梁大军退兵,本王任务完成,也应该拔营回临洛城了。”
“哈?”
这是何寿仁和何萩志都始料未及的。
不过钱云却是对永安王这个决定十分赞同,永安王带兵多年,也是知道带兵的规矩,战事解除危机,五万大军理应要还给朝廷,否则就是拥兵自重。
就像他,基本上五六年就要换防,朝廷是不允许一个带兵的将士在一座城久居,以防功高震主。
要是北梁也学南祁这般,相信跟着霍将军的霍家军,也不可能全部被坑杀。
哎!
何萩志没有在众人面前,对永安王要拔营回城的事提出质疑,反而是他们单独相处时才问:“王爷不等世子爷吗?”
“你和他兄弟多年,难道不知道他什么性子?你觉得,梁帝是他的对手?”永安王呵呵一笑,实属无奈,“那小狐狸,可不是善茬,老子都有时候栽他手里,更别说梁帝了。”
“您不怕世子爷将事情给闹大了?”
“闹什么大,他跟着儿媳妇,不就是为了制止儿媳妇杀梁帝么。他在找两全其美的法子,说到底还是胜负欲太强。又想抢回儿媳妇,又想南北之间稳定和平,但这会子,他应该会知道,世上难有两全事。”
鱼和熊掌,不可得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