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立监军一职,将兵权放在监军这儿,若是宜阳县主带兵,仅需要发号施令,监军有所动有所不动,若是反向攻城,监军还可以……”
下令斩杀将帅。
不过要斩杀大阴阳师,恐怕是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祁皇道:“那设谁呢?要是监军和带兵的将领配合默契程度不高,可会出乱子的。”
将领说前行,监军不动,大军不发,上了战场,必定被人打的丢盔弃甲。
永安王道:“老臣愿做这个监军,随宜阳县主前行。”
“你们是不是讨论的稍微激烈了下,连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都不问了?”霍倾卿礼貌地朝太皇太后和祁皇欠了个身,脸上挂着不是礼貌的微笑:“皇上,太皇太后,我不愿意出征。”
简单、干净,表明了自己的意愿。
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上战场了?
她压根儿就没打算去打仗的好吧。
这些人,一直在咋咋呼呼的,意淫了半天,完全没有认真地考虑过她的感受。
“宜阳县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兵部尚书皱起眉,“家国有难,岂有不上之理?”
“你都知道我是县主了,我一介女流之辈,去什么战场,我好好地在家相夫教子不成?南祁的女人,不都是应该在家相夫教子么?”
说这话的时候,她回头嘲讽得看了一眼护国公。
护国公表示,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霍倾卿抬起头来,眉眼之间,一点儿戾气都没有:“非得打仗?你们就不能谈和?”
“谈和?怎么谈和?”兵部尚书气不打一处来,“梁帝让我们南祁交出他的皇后,这口气怎么忍得下!”
太皇太后朝高总管看了一眼,高总管识趣地将北梁差人送来的明黄色卷轴递给了霍倾卿。
霍倾卿打开一看,嘴角勾起嘲讽的冷笑,呵,楚宁亲笔写的,上面还有红彤彤的印鉴。
她将这玩意儿塞回高总管的怀里,严肃道:“这一次,带兵的人是谁。”
“北梁皇帝,御驾亲征。”
一听是楚宁带兵,霍倾卿脸上的愤怒再也忍不住了,当即朝祁皇单膝跪下:“我愿率军,斩杀楚宁。”
整个大殿,别说是鸦雀无声了,就是掉根针,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就算是南祁的朝堂之上,这样脱口而出北梁皇帝的姓名,也是极其不妥当的。礼部的秦大人一遍又一遍地摇着头,礼法可都全没了。
不仅仅是礼法没了,在朝堂上,公然说要杀梁帝,好像有点过分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