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宴请诸位,以结群臣之好。”
“谢太皇太后。”
一众人落座后,立刻就上了歌舞。
姜洺看向父亲,眼角微微上扬,得意的很:“青禾啊,你外公果真没有骗你吧。”
“要是外公这次真的让霍氏女死无葬身之地,那以后我一定去求太皇太后,让大姑姑回来。”
青禾郡主洋洋得意,只要过了今日,一切都会回到从前,只要霍氏女消失了,太皇太后会一如既往地疼爱她,而表哥也会回到她身边的。
想到这,她就抑制不住的开心。
虽然这话青禾郡主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的,也只有姜洺和护国公听得到,但两人均是脸色一变,特别是护国公,当真就黑了脸:“青禾,此话断不可再讲。”
姜氏之所以能够在盘根错节的朝堂关系里屹立百年不到,甚至能够在这种宴席上占据一席之地,那都是因为姜氏的嫡女身负重任,而这个重任只有姜氏血脉才能够去办。
此事,诡异,不能与外人道。
除了嫡系之外,所有人都只是知道,姜家嫡女需要出门远行去一个极苦之地,为苍生祈福。
青禾郡主满脸的委屈,她拉了拉姜洺的衣袖:“娘……”
姜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下她的手抚慰。
那位嫡长女的事,不是她能够开口说的。
歌舞退去,有朝臣之女献艺,或吟诗或作对,亦有弹琴歌舞,一切看起来都很平和,直到姜凛逢站出来,朝太皇太后隆重地行礼。
“太皇太后,臣听闻宜阳县主才德兼备,能歌善舞,是临洛城第一人,不如请宜阳县主歌舞一曲为大家助助兴?”
姜氏虽不为朝臣,但因着那神秘关系,在君王面前,都以“臣”自称。
霍倾卿微不可见地皱起眉,但还是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以笑对之:“我不过乡野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会什么歌舞。”
“宜阳县主这话说的倒是轻巧,城中近日的风浪可都是宜阳县主掀起来的。”姜凛逢冷着一张脸,不屑地哼了一声:
“只怕大家现在都还不知道吧,这位宜阳县主,这些日子在临洛城兴风作浪,一介女流之辈,竟是在烟花之地买了一座青楼,经营着不三不四的勾当。”
全场寂静。
太皇太后的脸当下都快能拧得出水来了,饶是她知道霍倾卿是大阴阳师,但这种事,她也不好包庇呀。
她瞪了一眼霍倾卿,眼里尽是些恨铁不成钢,有其他生意不做,偏生要做皮肉生意,这不是自讨没趣么。
看这小丫头怎么收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